不能當真的。”
柳氏聽後,道:“玄道,今日………!”
王玄道道:“嬸嬸請放心,這是你個人的私事,我決計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謝謝!”
柳氏點點頭,然後就告辭了。
但是這對她而言真不是一個好訊息。
原來最近李義府那幫人不斷的在招兵買馬,朝中已經出現一個以崔義玄、李義府、許敬宗、王德儉為首的新勢力,他們堅定不移的支援廢王立武。這是自房遺愛謀反案之後,第一次出現反對長孫無忌的勢力,原本王皇后在後宮已經失勢,好在外廷還固若金湯,如今外廷也出現了新勢力,這對於王皇后而言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打擊。
柳氏母女深感惶恐,這種時候,人們多半就會去乞求老天了。
哪裡知道這卦象都是對她不利的。
柳氏都有一種末日來臨的感覺。
王玄道送走柳氏後,站在門內,低眉不語。
王福疇走了過來道:“玄道,你怎麼呢?”
王玄道抬起頭來,道:“二叔,我感覺我的劫難馬上就要到來了。”
王福疇猛地一驚,“玄道,你這………這話從何說起?你不是說你的命格已經被打破了嗎?”
王玄道淡淡道:“但這需要事件的發生。”
。。。。。。。
。。。。。。。
曲江池!
陳碩真坐在亭臺中,撥動著琴絃,雖然她的雙手早已經不再細膩了,但是她那精湛琴技兀自難有人望其項背。
突然,琴音戈然而止。
只見一個大漢快步步入亭中,“教主,我們的人發現柳氏今日去了一趟太原王家。”
陳碩真一愣道:“太原王家?”
那大漢道:“不錯,而且柳氏到來不久,王玄道也趕回了家。”
“王………玄………道。”
陳碩真一字一頓的念道,思忖半響,突然起身快步往外面走去。
。。。。。。
。。。。。。
北巷要亡!
隨著大規模的貴賓卡拋空,這種傳言彷彿已經成為了事實,北巷一些需要供貨的買賣人也遭受到了重創,好比蜜餞鋪的彭萬金,他就需要供貨,但是現在他的那些供貨商,開始跟他們清算賬目,你要我提供給你貨物,行,但是必須得立刻付錢,大家不拖不欠。
彭萬金實力雄厚,還算是撐得住,但是很多商人資金運轉都遭受到一些阻礙。
總而言之,北巷已經在搖搖欲墜。
向來以宣傳攻勢著稱的韓藝,這一回顯得非常沉默,沒有任何輿論反擊,反正不管你們怎麼對我,我都受著。
可以這麼說,如果那些商人還有別的選擇,估計立刻就離開了。
這日上午,一輛馬車從北巷駛向觀國公府。
“我說老沈,你別這樣好不,好像本公子得了絕症似得,開心一點,咱們在長安的酒樓馬上就要開業了。”
沈笑坐在馬車上,朝著身邊的一位老者不滿道。
這老者就是他爹派來的管家兼賬房,沈貴。
沈貴瞧了眼沈笑,又瞧了眼對面韓藝,默不作聲,看著好像要哭了似得。
他也難啊!北巷都已經要亡了,你還參一腳進去,這不是往火坑裡面跳嗎?
可是他那邊已經跟鄭善行達成了協議,現在賬目交接的差不多了,那邊你還得買鵝,這都需要錢,他也沒有理由反對去楊家提錢,他是想拖,拖到結果出來再做打算。可是沈笑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催,威逼利誘,告訴他鄭家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反悔,鄭家會弄死你。
沈貴就一鄉下人,被沈笑嚇到不行,只能老老實實跟著沈笑去楊家取錢。
韓藝其實挺不好意思的,他也不想沈笑來趟這渾水,但是沒有辦法,笑哥兒就是那麼義薄雲天,迫不急的要支援他,要與他共患難,他也知道沈貴的難處,於是道:“沈笑,我們北巷存錢的地方少,而且不太安全,存在楊家要安全多了,你就先取一百貫出來,我看也夠用了,到時需要錢再去取。”
沈貴連連點頭道:“好好好!這主意好!”
“好什麼好!”
沈笑瞪了沈貴一眼,“這多麻煩人家。”說著他一掌拍到沈貴的肩膀上,壞笑道:“老沈,那可是觀國公府,國公哦,我去一趟我都害怕,你有膽你去說啊!”
沈貴嚇得一哆嗦,又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