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一怔,笑道:“這御史臺是我們爭下來的不假,但事實已經告訴我,我是不可能當上這御史中丞的話,既然如此,陛下總會推人上去,是不是崔家的人,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差別,而且這可是一個燙手山芋,又不是什麼香餑餑,至於是不是崔戢刃從中作梗,那我更加無所謂了,要是我怕他的話,當初我也不會惹他了。”
話雖如此,他心中倒也有些擔憂,如果是崔戢刃的話,那麼崔義玄當上御史大夫,對他就更加是弊大於利,而且他並不知道崔戢刃是在打什麼主意,那傢伙可也是陰得很。
王玄道他們在崔戢刃和韓藝之間,還真不好說什麼,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中立,這個話題他們也不願意多談。王玄道道:“但不管怎麼說,崔刺史的這一道奏章,可是幫陛下開啟一個缺口,倘若國舅公他們應對不及時的話,這個缺口就有可能決堤。”
鄭善行點點頭道:“你們說國舅公會如何應對?”
幾人紛紛搖頭。
韓藝笑道:“國舅公他們為官數十年,倘若被我們輕易的窺破,那這幾十年的宰相可就白當了。”
鄭善行好奇道:“陛下沒有交予你任務?”
韓藝沒好氣道:“拜託,現在陛下需要招攬勢力,而我將朝中文武都得罪的差不多了,這時候讓我出面,豈不是自毀長城。”說著,他呵呵一笑,道:“現在崔刺史頂上去了,我們就輕鬆不少了。”
雖然李治沒有明說,但是他也沒有囑咐韓藝幹些什麼,也就是暗示韓藝現階段就不需要你出面了,畢竟上回張銘一案,以及訓練營的事,韓藝得罪了不少人,他雖然擁有無與倫比的口才,但是他絕不是一個合適的說客,畢竟很多大臣看到他就來氣。
鄭善行聽得卻是喜不勝收,“那真是太好了!”說著,他微微一笑,又道:“韓小哥,既然如此,那咱們何不找些事做。”
韓藝好奇道:“什麼事?”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