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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哥兒,你說尉遲說的都是真的麼?”
阮文貴與望著被眾人圍觀的尉遲修寂,有些困惑的說道。
蕭曉哼了一聲,不屑道:“肯定是假的,那廝被人玩了,還得說好,真是沒用。”
阮文貴驚奇道:“你怎麼知道?”
“我姐以前整人的時候,那些人都是方才尉遲那般表情,我見過太多了,不會有錯的。”說到蕭無衣,蕭曉那是一臉傲氣啊!
一肥頭大耳的傢伙趴在桌上小聲道:“曉哥兒,這副督察挺厲害的,要不咱們就算了。”
此人羊森,同屬江左集團。
又有一人滿面擔憂道:“對呀,昨日那麼一鬧,咱要是被趕出去的話。會被我爹打死去。而且我家不如你家,我爹還希望我能夠好好幹,爭取早點升官,為家裡爭光。”
此乃名叫謝坤,來自沒落貴族陳郡謝氏,他可就是真正的陳郡謝氏的後人。父親在禮部任職。
蕭曉低聲道:“你們怕什麼,我們又不是尉遲那莽夫,就他那小把戲,我五歲就開始玩了,咱們的計劃天衣無縫,不會有事的。而且,你看副督察不也沒有將尉遲趕出去麼,反正有事我一個人扛,這總行了吧。”
阮文貴咬咬牙道:“你這是什麼話。咱們是兄弟,有事當然一塊扛。你們沒有看見麼,副督察現在是變本加厲在整我們,要是不將他趕走,咱們可就遭殃了,現在連走都走不了。”
幾人一聽,這話極有道理,今日韓藝囂張的都有些過分了。長此下去,誰還受得了。紛紛點頭,彷彿已經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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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學員在教室裡面豆留片刻,就回宿舍去了。
“啊………!”
尉遲修寂伸了個懶腰,又活動了下筋骨,暗道,好你一個韓藝。竟敢這麼嚇我,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忽然,兩道身影竄了過來,還嚇了尉遲修寂一跳。畢竟是驚魂未定,定眼一看,發現是自己的死黨歐陽彬和慕容舟航。
“修寂,方才………。”
歐陽彬小聲道。
尉遲修寂點了點頭道:“方才都是真的。”
慕容舟航道:“那你為何那般說,你若去告訴你爺爺,你爺爺一定會活撕了他,他擺明就是羞辱你丫。”
尉遲修寂道:“你以為我想麼,要是讓我爺爺知道我被嚇暈過去了,你認為我還活得下去。不過這筆賬,我一定要跟他算的,哎,那玩意什麼時候到。”
慕容舟航道:“這裡可是皇宮禁地,雖然這禁軍多半都是咱們長輩的老部下,但是那些玩意也不太好拿進來,還需要一些時日。”
尉遲修寂道:“老子恨不得今日就讓那田舍兒嚐嚐老子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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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藝,你剛才可真把給我嚇壞了。”
長孫延在回宿舍的路上,埋怨的瞧了眼韓藝,他當然知道這不是韓藝與尉遲修寂竄通好的。
韓藝呵呵道:“玩玩嘛。”
“玩玩?”
向來內斂的長孫延都被這兩個字逼的差點要爆發了,道:“你可知道這事若是傳了出去,鄂國公可饒不了你,他可是最愛惜面子的。”
韓藝方才做的非常過分了,竟然命令士兵將尉遲修寂捆綁起來,還拿弓箭去嚇他,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已經是觸犯律法了,畢竟尉遲修寂是貴族,還是開國功勳之後,就算不犯法,這是多大的羞辱呀,這要是讓尉遲敬德知道,他肯定會來找韓藝算賬的。
韓藝呵呵道:“若是沒有把握,我可不敢這般亂來。”
長孫延一愣,好奇道:“你就一定料到尉遲修寂會那般說?萬一………。”
韓藝打斷他的話道:“沒有萬一,你也說了,鄂國公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面子,尉遲修寂可不會讓他知道自己被嚇暈的事實。”
獨孤無月突然插嘴道:“萬一沒暈呢?”
“呃。。。他必須暈。”
韓藝抹著汗道。
獨孤無月點點頭。
長孫延皺眉道:“但是我還是不贊成你這種做法,我覺得應該照規矩來,不然你那營規立來作甚。”
韓藝嘆道:“我也想照規矩來,但問題是,如果照規矩來,他們很多人可能都會因此而被開除的,說真的,我挺喜歡這群小子的,至少他們知道自己動手來報復,而不是請自己的家長來,不過尉遲修寂的做法,還是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