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見過錢大方他們。他們都說生意還不錯啊!”
彭萬金道:“他們當然這麼說,那是因為他們的店面位置好。”
韓藝沒好氣道:“彭掌櫃,這話你可就別說了,你這位置可是相當不錯的,臨近女仕閣,離主街道也不遠,男女通吃,而且是通往鳳飛樓的捷徑,我記得你當初是想盡辦法要這店面的,真是當初求種像條狗,如今擼完嫌人醜,可不待你這麼玩的。”
“啥………啥求種。”彭萬金聽得是迷迷糊糊,也不去多想,揮手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難道我說的是以後嗎?韓藝越聽越迷糊了,道:“北巷的格局又沒有變,客人又沒有少,此話又從何說起啊!”
彭萬金頭往前一揚。
“啥意思?”
“我這還不都是託那琴店的福?”
“無衣琴店?”
韓藝雙目一睜。
彭萬金點點頭,小聲道:“自從這琴店開張之後,我這生意立刻是一落千丈,有很多公子哥都不往這邊走了。”
韓藝眨了眨眼,道:“這不可能吧,她開得是琴店,又不是棺材店。”
“你自己看啊,以前這道上人來人往的,現在呢?連個人影都瞧不見,只有一些老客戶繞著道上門來。”
彭萬金說著說著都快哭了。
媽呀,想不到我老婆的威力這麼大,都可以改變市場的格局了,早知道就應該花重金請她去東市最熱鬧的地方開店。韓藝一邊擦著汗一邊道:“是嗎?”
彭萬金道:“我騙你作甚,韓小哥,你可得趕緊想辦法,不然咱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啊?”
韓藝訕訕點頭道:“當然,當然,我現在就過去看看,不知雲城郡主來了沒有。”
“一早就來了,我就不明白了,她堂堂郡主,跑來做什麼買賣,真是害死人了。”彭萬金老大不爽的抱怨道。
實在對方是郡主,他也只能抱怨幾句。
韓藝只覺臉上無光。自己在商業混得風生水起,而自己的老婆卻落得如此慘境,幸虧大家都不知道他們兩的關係,不然的話,真是會讓人笑掉大牙,尷尬道:“是是是。我過去瞧瞧。”
說著,他就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朝著蕭無衣的琴店走去。
其實他已經預計到蕭無衣不會取得非常成功,但是這無衣琴好歹也是他發明,他覺得至少也過得去,但是卻沒有想到慘淡到這種地步,甚至還害人害己。
來到店門前,只見大門上簷懸著一塊看上去就非常高檔的匾額………無衣琴店。
以前韓藝倒也不覺得,但是如今他真心認為這個名字糟糕透了。就這名字往這一掛,誰敢亂進啊!偏過頭去,偷偷往裡面一瞅,只見店中的櫃檯前坐在一位絕色女子,正是蕭無衣,她粉拳緊握,放在櫃檯上,一張俏臉。宛如罩著一層寒霜,雙目還透著陣陣殺氣。
而在店中還站著兩位女店員。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寒風吹的,還是另有原因。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兩個店員都將蕭無衣的女王風範,襯托的淋漓盡致。
我是不是要改日再來?韓藝看到這景象,只覺頭疼不已。猶豫片刻。最終他還是硬著皮頭走了進來,強行哈哈道:“抱歉,抱歉,在下由於近日有事出門去了,未能前來道賀。真是失禮失禮。”
“韓………韓藝。”
蕭無衣見到韓藝時,一對鳳目睜得是大大的,聲音都在顫抖。
看來大家說得都是真的。韓藝拱手道:“正是在下。”
蕭無衣突然吞嚥一下,很是驚懼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韓藝也不露聲色,哦了一聲:“我們訓練營放假了,我剛回到家,聽說你這無衣琴店開張了,於是就趕過來看看。”
蕭無衣聽到“無衣琴店”,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嘀咕道:“其實你不用這麼趕的。”
韓藝聽得不是很清楚,道:“你說什麼?”
蕭無衣一怔,道:“哦,沒事,沒事。”說著她眼眸一轉,問道:“我弟弟蕭曉在訓練營表現的怎麼樣?”
敢情你弟弟就是你的擋箭牌啊!韓藝心如明鏡,倒也不急於點破,笑道:“令弟表現的非常好!我對於令弟能夠來到訓練營,感到非常的開心。”
“當真?”
蕭無衣本是隨口一問,但聽得韓藝這般回答,不免又是一驚。
韓藝點點頭道:“對啊!在貴族子弟中還就屬令弟最為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