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瞥了眼元牡丹。
元牡丹微微皺眉,朱唇微張,但最後還是閉上了,眉宇間透著一絲愁緒。
她知道元烈虎從小就崇尚英雄主義,他做任何事,都喜歡憑藉一己之力而取勝,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在第一次出征,才會單槍匹馬去追殺敵人,以至於最後害死她的丈夫,獨孤先略。
這也是元烈虎一生都無法卸下的包袱,他甚至做夢都想已死償還。
“哎呀!哎呀!”
元鷲突然怪叫兩聲,道:“小虎,你就別在這裝可憐了,這願賭服輸的道理,老子以前可沒有少教你。”
“孩兒幾時裝可憐了。”
元烈虎反駁一句,又朝著韓藝道:“韓藝,你說吧,你要我幹什麼?”
韓藝笑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希望元公子你能進民安局。”
鄭善行、盧師卦二人相覷一眼,目光中透著一絲擔憂。
“這可不行。”
元烈虎聽罷,是搖頭晃腦,道:“你這個要求太過分了,我們元家是不讓做官的,這一點,善行他們都知道,換一個,換一個,要不我給你錢得了。”
你妹的,老子讓你去當官,又不是讓你去當下人,這還過分?那你來懲罰我好了,最好懲罰我當宰相,老子若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韓藝呵呵道:“錢我也不缺,換的話,我看也沒有必要了,反正我就這麼一個要求,如果元公子你不答應的話,那就算了吧,這沒關係的。”
元烈虎立刻道:“這如何能行,我元烈虎豈是不認賬的人,你這麼做,莫不是要壞我名聲麼,當我求你了,你就換一個吧。”
韓藝沉吟片刻。點點頭道:“好吧,那就我換一個。”
元烈虎一喜,忙道:“你儘管說便是,只要別讓我去當官就行。”
韓藝笑道:“我的要求就是,你別求我換一個了。”
楊飛雪聽得“噗嗤”一笑。
元烈虎瞧了眼楊飛雪,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道:“韓藝,你這是使詐啊!”
楊飛雪笑吟吟道:“兵不厭詐。”
元烈虎不爽道:“楊八妹,你就別在這裡瞎添亂了。”
楊飛雪吐了吐****。
盧師卦目光一閃,笑道:“這番比試本就是元叔父促成的,而且這裡也是元叔父輩分最高,理應由元叔父在主持公道。”
元鷲嘿了一聲:“師卦,這麼多年不見,你小子是越來越滑頭了。”
盧師卦頷首道:“元叔父說得是,晚輩在外面遊蕩幾年。這性子也被磨得圓滑一些。”
元鷲哈哈笑道:“好你個師卦,還是跟以前一樣,言行舉止都是一絲不苟。不過韓藝這要求太難為人了,我作為元家的子孫,當然得遵從祖訓,不可能讓小虎去當官。”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道:“但是我作為小虎的父親,我更加不希望他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元烈虎茫然道:“爹爹。那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意思?”
元鷲思索半響,道:“小虎。這事不管你怎麼做,那都是錯,既然如此,你就自己決定吧。”
“啊?”
元烈虎一臉鬱悶。
元牡丹突然道:“小虎,當年我們祖上定下這條規定,皆因當時的情況。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這規矩也得適當放鬆一些,再者說,民安局只是保護百姓,只要你恪盡職守。一直待在民安局,那就不會捲入政治鬥爭中。”
元鷲一個勁的點頭道:“還是小妹聰明,說得好,說得真是好。”
元烈虎糾結的兩條粗眉都扭成了麻花,其實他不願當官,不完全是因為祖訓,他自己也不太想當官,出去打打仗,回來就享受人生,反正有的是錢,足夠讓他一輩子吃喝嫖賭,這種生活多爽呀。一時間還真是猶豫不決,朝著韓藝道:“韓藝,要不你讓我想想先。”
韓藝點頭笑道:“當然可以。”
“啊………!”
元烈虎突然大叫一聲,指著韓藝道:“都怪你小子,忒也狡猾了。”
韓藝無言以對,唯有苦笑。
蕭無衣突然笑吟吟道:“牡丹姐,小妹多謝你的支援了。”
元牡丹淡淡道:“但願這錢能夠在你手裡多待一些日子。”
蕭無衣哼道:“少瞧不起人了,我說過,之所以大家都說你們元家做買賣厲害,那都是因為本郡主沒有做買賣了。”
元烈虎道:“女魔頭,你還真是不要臉。”
蕭無衣冷聲道:“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