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們也不太公平。畢竟名額就是這麼多,他們的競爭壓力非常大,故此陛下如果要問微臣的意思,微臣是不建議通融的。”
顏康惱怒的瞪了韓藝一眼,老夫都也已經低聲下氣了,你還不依不饒的,但是嘴上卻道:“哎,特派使勿要擔憂。老夫只是想讓我那不孝孫兒來此受點苦,受點教訓。當不上皇家警察也無妨。”
你這老貨臉皮還真是夠厚的啊!韓藝偷偷瞧了眼李治,見他面無表情,心想,他們這般死皮賴臉的求情,我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現在肯定恨得我要命。但是皇帝難做啊,如果我不準,而最終皇帝準了,那豈不是打我的臉,滅我的威風。可不能讓他們得逞。他眼眸一轉,道:“陛下,顏公,這皇家訓練營也不是辦一回就不辦了,將來如果民安局成功了,肯定還會需要更多的皇家警察,要不這樣,如果他們願意來的話,下一期再來。”
李治眼中一亮,立刻道:“這法子好,就這麼決定了。”
下一期?
鬼知道下一期是什麼時候啊!
顏康還欲再說,但是李治金口一開,他也只能作罷。
李治也是鬆了口氣,這樣既給了對方面子,又堅守住了訓練營的規矩。
。。。。。。
“哎呦!啊………,累死我了。這天煞的韓藝,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整我們,什麼正步,狗屁不通,我的雙腿都已經失去知覺了。”
尉遲敬德躺在床上,眼中含淚,對著上鋪的床板抱怨著。
上一週的訓練,其實是非常簡單的,因為韓藝知道其中很多人都吃不了苦的,如果一開始就訓練正步的話,那肯定有很多人挨不著放假,那樣的話,就沒有今日的效果,故此韓藝一直在忍,今日他們總算是嚐到了苦頭,訓練完之後,他們的雙腿就跟灌了鉛似得,走一步都嫌累,吃完飯之後,就趕緊來到宿舍休息,無一例外。
躺在上鋪的裴少風道:“就算韓藝是故意整我們的,我們又能怎麼樣,這麼多大臣都沒有將他趕出訓練營,真是讓人匪夷所思,現在好了,咱們連走都走不了了。”
邊上的崔有渝哼道:“依我之見,如此最好不過了。”
裴少風道:“此話怎講?”
崔有渝道:“韓藝整的是我們,要報仇,也應該是我們自個來報仇,難不成我們連一個田舍兒都不如麼?”
尉遲修寂聽得眼眸一轉,咧開嘴哈哈笑道:“不錯,不錯,這事不能靠別人,還得靠自己。”說著,他突然抬起頭來,道:“哎,蕭曉,你咋不說話。”
蕭曉打著哈欠道:“說什麼?這沒啥好說的,反正早上丟人的又不是咱們。”
尉遲修寂嘿嘿道:“這倒也是,方才我爺爺還誇獎了我,這可都是託那些人的福。”
這時,外面又走進幾人來,正是韋方、柳含鈺等人。
尉遲修寂笑道:“含鈺,你能否幫我捏捏?”
柳含鈺怒道:“你滾一邊去,我腿還酸著了,你怎麼不幫我捏。”
尉遲修寂眨著眼道:“咱們互捏咋樣?”
韋方道:“你何不去找你的金玉兒幫你捏捏。”
尉遲修寂聽得淚眼汪汪,悲慼道:“要是金玉兒在,那該多好啊!”
這混蛋。
其餘人見了,紛紛搖頭。
柳含鈺道:“崔有渝,我們來此,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關於辯論大賽的事?”
崔有渝略帶疑惑的瞧了他一眼。
柳含鈺道:“你說陛下會不會留下來觀看這辯論大賽?”
崔有渝皺了皺眉道:“陛下前面也去了食堂用膳,而且吃完之後,也並沒有急著離開,我看極有可能是等著看這辯論大賽。”
柳含鈺道:“既然如此,我們是否該好好合計合計,到時可別說錯話了。”
尉遲修寂立刻坐起身來。呆愣半響,道:“這跟我沒啥關係。”又睡了下去。
崔有渝道:“我的看法恰恰與你相反,倘若陛下真的留下來看辯論大賽,我認為我們更加應該極力取勝,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機會,至於會不會說錯話。就算說錯了又如何,這辯論大賽是韓藝辦的,到時要怪罪起來,也只會怪韓藝挑起事端的,絕不會牽扯我們身上來。”
正當這時,忽聽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幾人趕緊探頭往外面看去,只見一個個下人走了進來,不少人還推著板車。而板車上面則是放著一堆堆湛藍色服飾。
“快關門,快關門。”
尉遲修寂一聽,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