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經叛道,常常提出很多奇怪的問題,將他的老師氣得拂袖而去,行事說話都非常難以理解,他說是因為你,我覺得倒是挺正常的。”
難道一個基佬?韓藝只覺一陣惡寒!基佬去找無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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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觀國公府那是異常熱鬧,因為楊家三郎楊思訥回來探親了。
“二哥,你怎能就這樣將韓藝放走了,若是如此的話,我當初又何必煞費苦心,將他送到這裡你來。你知不知道,那韓藝臨走之前一番話,就讓一個原本平淡無奇的小村莊,一年之內成為揚州最富有的村莊,你………你叫我說你什麼是好。”
楊思訥站在廳堂中間,急得直跺腳道。
楊思訓道:“我當時怎麼知道他是一個人才,他當初可是以戴罪之身來的,我當然得先觀察一番,這長安可不比揚州,若是有半點偏差,可能會連累我們整個楊家的。”
坐在正座的楊老夫人出聲道:“思訓,你怎還不知錯,哪怕韓藝是一個平庸之人,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救了我一命,你父親是這麼教你對待自己的恩人嗎?而且韓藝這孩子,明事理,又重感情,是一個難得的人才,看你真是越大越糊塗了。”
楊思訓頓時萎了,站起身來,行禮道:“母親大人說的是,孩兒知錯了。”
楊思訥還是非常不爽,當初他頂著得罪江南士族的危險,將韓藝送到長安來,現在倒好,屁都沒有一個,哼了一聲,坐在一旁,氣得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楊飛雪卻道:“爹爹,現在韓藝挺好的,都已經當上皇家特派使了,也算是沒有辜負爹爹你的一番苦心。”
楊思訥瞧了眼女兒,暗想,那有什麼用,人才那得為我所有,現在好了,韓藝跟沒有楊家沒有半點關係。氣急道:“你還好意思說,這事都是你惹出來的,要不是你,韓藝他會離開揚州嗎。”
這一句話恰好說中楊飛雪的痛處,眼眶微紅,癟著嘴,站在一邊。
楊老夫人瞧了眼楊思訥道:“思訥,我也要說你幾句,不管怎麼樣,思訓也是你兄長,你怎能如此跟兄長,還不快向你二哥道歉。”
她老人家一句話,在楊家那就是聖旨。
楊思訥站起身來,朝著楊思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