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她這一動,胸前一陣完全沒有束縛的跳動,看得韓藝又有些充血了,吞嚥一口,暗道,不急,反正長夜漫漫,不,現在都還是白天了,那就更不要著急了。道:“能有多複雜。”
蕭無衣哼了一聲道:“我查到這事有人在背後搞鬼。”
“誰?”
“裴清風。”
“他?”
韓藝一驚。
蕭無衣嗯了一聲,道:“是他從中作梗,讓那些公子哥們不來我店裡的。”
韓藝皺眉道:“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
蕭無衣翻了下白眼,道:“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報當年我將糞桶扣在他身上之仇嗎。”
“那倒是情有可原。”
韓藝點點頭,小聲嘀咕著。換他,他恐怕會報復的更加激烈啊!
“你說什麼?”
“沒什麼。”
韓藝搖搖頭,又納悶道:“想不到裴清風竟有這等號召力,那些公子哥都聽他的。”
蕭無衣尷尬道:“那………那倒也不是,主要是………是因為………因為………。”
韓藝呵呵笑道:“是因為都與你有過節吧。”
蕭無衣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
她在豆蔻之年華時,那可是長安最為搶手的女人。但也正因為如此,幾乎所有大家族的子弟,都被她狠狠的修理過,
韓藝不忍繼續調侃她,於是道:“不過那裴清風未免也太小氣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他還在斤斤計較。”
蕭無衣道:“此人自詡君子,但是就憑他那份狹隘的胸襟,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偽君子。”
韓藝笑道:“不過你放心。咱們夫妻聯手,他們那群烏合之眾,不堪一擊。”
蕭無衣喜得直點頭,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韓藝道:“你可還記得你當初第一眼看到無衣琴的表情麼?”
蕭無衣想了下,道:“我當時覺得有些像箜篌,故此沒有什麼感覺。”
韓藝道:“那聽我彈奏過後呢?”
“我………!”
蕭無衣眼中一亮,道:“我明白了,你說我的無衣琴之所以沒有人買。是因為他們都不知道這無衣琴的好處。”
韓藝笑著點點頭道:“不錯,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讓大家明白這無衣琴的好處。”
蕭無衣點點頭。道:“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韓藝嘴角一揚,道:“那就得靠我的好聲音了。”
“好聲音?”
蕭無衣眨了眨眼,欣喜道:“你的意思是讓人拿著我的無衣琴上去表演?”
韓藝笑道:“正是如此。剛好,我們鳳飛樓的草兒參加了好聲音,而且我看她底子不錯,打算幫她去爭奪第一名。將她捧紅,如果將你的無衣琴配給她,那也算是如虎添翼,她能夠憑藉你的無衣琴技驚四座,你的無衣琴也能夠憑藉她聞名長安。相輔相成,一舉兩得。”
蕭無衣聽得大喜,嘻嘻笑道:“這主意真是妙極。”
韓藝道:“到時我再教你幾首新曲,然後配上詞,你再傳授給草兒,保管你的無衣琴賣得供不應求,哼,區區裴清風,他也配跟我鬥。”心想,就連顧傾城都將他玩弄的不知東南西北,我還不屑於跟他鬥上一鬥。
蕭無衣聽得更是心花怒放,探過頭去在韓藝嘴唇親吻了一下,笑道:“賞你的。”
賞?韓藝鬱悶道:“別開玩笑好不,你這是施捨啊。”
蕭無衣道:“你可別不知足。”
韓藝一本正經道:“無衣,作為一個商人,如果容易的滿足的話,他是可不能能夠賺到錢的。”他的手已經攀上右邊那一座挺拔高峰,輕輕一捏,只覺彈性十足。
蕭無衣嬌吟一聲,一陣淡淡的芳香氣息自她口中吐出,一手按住那作怪的大手,又羞又無奈道:“不是剛剛才………。”她欲言又止,臉紅如霞,嬌羞無限。
韓藝手上輕輕揉捏著,壞笑道:“誰叫你長得這麼誘人,這可不能怪我。”
說完,他一個翻身將女王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嗯………堅決不水!)
這也真不怪韓藝急色,實在是他們夫妻難得相聚,正常人都不會跟楊過、小龍女一樣,十六年未見,一見面,就坐在鞦韆上說一天一夜,每一次相聚對於韓藝而言,都是新婚燕爾,都必須如膠似漆,水乳交融,激情四射。
一日纏綿,韓藝幾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