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道:“你急什麼,審案也得先吃飽呀!”
在坐的所有人都無語了,真是經驗尚淺呀!
悠閒的吃完夜飯後。韓藝終於在萬眾期盼下,站了起來,道:“上個茅房先。”
“呃。。。。!”
上完茅房,這廝說身上挺臭的,於是乎。他又跑去洗了個澡,這才換上了官服。
終於大搖大擺的出門去了!
鳳飛樓所有人無不為韓藝捏了一把冷汗。
。。。。。。
“韓小哥,你總算露面了。”
這才剛來到路口,就見鄭善行他們站在盧家藥鋪前面,一臉不悅的望著他。
韓藝撓著頭道:“抱歉,抱歉,睡過頭了。”
這你都能睡過頭?
真是一個人才啊!
。。。。。。。
大理寺!
現今張銘等人已經移交給了大理寺,因為不可能在皇宮審,不過說是移交,但其實還是在李治的掌控中,李治親自命令宮內的禁衛軍押送張銘等人,畢竟直接行看守之職,就連大理寺的人都不能見他們,除非有李治或者韓藝的允許。
一般情況,陛下命令都已經下來了,就應該趕緊審案,至少大理寺是這麼認為的,於是相關人員都早早來到大理寺,等著韓藝的到來,結果一等,就等了整整一日,還是不見韓藝的蹤影。
但是韓藝也沒有說今日不審,這弄得大理寺的官員是鬱悶不已,都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回瞌睡了。
後堂內,兩名身著紅袍官服的中年男人坐在其中,其中一人道:“這個韓藝究竟在搞什麼,天都黑了,他到底審不審呀,不審也來句話啊!”
此人名叫張睿冊,乃是大理寺少卿,當初在審理房遺愛一案時,就是他率先投靠了長孫無忌,也就是這傢伙為了拍長孫無忌的馬屁,得到長孫無忌的暗示後,暗中操縱,將那些不相干的人全部拉下水來,今日他也接受了皇命,協助韓藝審理此案。
另一人嘆道:“我倒是寧願他不來審。”
這人名叫劉燕,乃是刑部侍郎,當然,同樣也是長孫無忌的人。
張睿冊道:“為何?”
劉燕道:“你想想看,咱們一個大理寺少卿,一個刑部侍郎,加起來都快超過百歲了,審理的案件更是數不勝數,今日卻給一個田舍兒當助手,這真是太羞辱人了,若非右僕射他們叮囑過,我當時就非得拒絕這份差事。”
張睿冊皺了皺眉,嘆道:“這有什麼辦法了,要是我們不在旁看著,指不定韓藝那廝會審成什麼樣子。對了,你說韓藝會不會是故意拖延,等我們不在的時候,他再跑來審?”
劉燕皺眉道:“這不可能吧,這裡可是大理寺,他只要來到這裡,你就能知道,他能躲得了嗎。”
“這倒也是。”張睿冊點點頭,眼眸一轉,又道:“那你說,待會審的時候,咱們該怎麼做?”
這你來問我?怕是你比誰都清楚一些。劉燕道:“又不是咱們主審,在旁看著就是了。”
正當這時,一個官差走了進來,道:“啟稟少卿,皇家特派使、鄭御史、王御史、盧御史來了。”
張睿冊長鬆一口氣,道:“這小子總算肯露面了。”
他是寧願早點審,也不願一直吊在這裡。
二人稍稍整理一下。就出門去了。
來到大堂內,這人都沒有看清楚,就見一人快步走到他們面前,還嚇得他們一跳,又見此人拱手道:“下官韓藝見過張少卿、劉侍郎。”
王、鄭、盧三人也上前拱手行禮。
“不敢,不敢!”
二人裝模作樣的拱拱手。但是對於王玄道他們倒是給予了幾分禮遇,雖然不是一邊的,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韓藝又一臉歉意道:“二位真是抱歉,下官因為昨日一宿沒睡,今早又跑去郊外收集線索,以至於疲憊不堪,本只想回家換件衣服就過來,哪知道一沾床就睡著了,結果就………真是對不起。對不起。”
如今韓藝風頭正勁,張睿冊倒也不敢跟他硬碰硬,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無妨,無妨,特派使兢兢業業,這我早有聽聞,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說著。他又問道:“不知特派使打算什麼時候審案呢?”
韓藝立刻道:“我已經耽誤了這麼些工夫,要是二位都準備好了的話。現在就審。”
張睿冊點頭道:“那行,那就現在審吧。”
韓藝立刻伸手道:“二位請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