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渝覺得不應再激進,於是道:“我也不想這麼說。但其實早在兩日前,我們就已經輸了,我們的長輩被韓藝戲弄的顏面盡失,而我們如今連走都不能走,被困在這裡,現在韓藝想怎麼戲弄我們都可以。”說著,他嘆了口氣,道:“我原本還寄望蕭曉他們能夠整到韓藝,這樣也能讓韓藝收斂幾分。至少不敢肆無忌憚的整我們,但是現在的情況你們也都看見了。”
柳含鈺道:“那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崔有渝嘆道:“做好訓練,暫時不要再給韓藝有機可乘。”
。。。。。。
“修寂,就連蕭曉就被副督察整成這樣了,咱們………咱們的計劃還是算了吧。”
慕容舟航面帶懼色道。
尉遲修寂心中也是打鼓,但這廝極愛面子,豈能退縮。鼓起勇氣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說我不如蕭曉。”
慕容舟航道:“我可沒有這麼說。但是現在這情況對咱們不利。”
尉遲修寂哼道:“那是蕭曉他自個沒用,咱們從小到大整跑過多少老師,我還就不信這邪了。”
慕容舟航,還欲再說,忽聞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鼓聲。
“出什麼事呢?”
慕容舟航詫異道。
這種鼓聲還是第一次出現在訓練營,以前都是用敲鑼的。關鍵是現在離訓練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也不可能這時候集合。
不少學員都走出寢室,由於今日的氣氛非常怪異,他們也都是上下打鼓,也不敢怠慢這鼓聲。於是都趕去了操場。
等到他們來到操場時,只見韓藝他們早已經站在那裡了,而邊上還有著一面大鼓,另外,蕭曉他們還是站在榮耀牆下面。
“集合!”
一人高聲叫道。
那些學員聽罷,趕緊走了過來集合。
列隊完畢之後,韓藝走上前來,道:“首先,我得向你們致以真誠的道歉。”
這話一出口,所有學員都露出驚愕之色。
哪回上來,韓藝不先羞辱他們,這回竟然向他們道歉。
有陰謀!
一定有陰謀!
這擺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不少學員都打起精神來。
韓藝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對你們要求太嚴格了,畢竟你們從小就嬌生慣養,沒有吃過什麼苦,因此我在安排訓練的時候,都常常在考慮你們是否經受得起。但事實是我錯了,你們比我想象中的要堅強,身體素質要更好,這點點訓練對你們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值一提。”
大家聽得都很茫然。
這似乎還是韓藝有史以來第一回誇他們。
唯獨站在後面的王玄道聽出了韓藝這話中之意,暗道一聲妙。
韓藝兀自聲情並茂的說道:“就在昨夜,我聽聞有些學員因為精力充沛,半夜都跑出來獨自訓練,這讓我很是內疚,抱歉,真是抱歉,我不應該小覷你們,這是我的失職,我會寫一封認罪書交給陛下,輕視敵人已經是兵家大忌,輕視自己人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誰人都知道韓藝是在暗示蕭曉他們昨夜偷偷溜出宿舍的事,但是韓藝沒有點破,他們也不太好意思多嘴。
韓藝仰面一聲嘆息道:“痛定思痛啊,我覺得我應給用一種正確的態度來面對你們,因此我決定增強訓練,讓訓練配得上你們。”
一陣譁然!
感情你這麼誇獎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增強我們的訓練。
柳含鈺道:“還要增強訓練,副………副督察,你前天才將三個圈增加的五個圈,這才多久又要增強啊!”
韓藝道:“你們就不要謙虛了,不然你們怎麼解釋,你們其中不少人到半夜都還能保持如此充沛的精力。又是翻牆,又是跑步,還玩上了旋轉,跳躍。”
撓臉的撓臉,低頭的低頭。
尉遲修寂道:“這不過就是他們幾個人而已,我們還挺累的。”
韓藝道:“尉遲修寂。我算是看出來了,這裡面還就屬你最低調,有道是將門無犬子呀,你爺爺鄂國公當初可是軍中第一高手,區區訓練,對你而言,那就不是在撓癢癢麼。”
尉遲修寂聽得迷迷糊糊了,點頭道:“那倒是的,我是無所謂。只要別讓我洗衣服就行了,關鍵是別人受不了啊!”
韋方怒道:“你說誰了。”
尉遲修寂撇了撇嘴,一臉尉遲敬德之孫的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