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高藏王又成為了孤家寡人,他覺得自己也應該去被韓藝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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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位姑爺的手段,還真是了得呀!”
一向話不多的犬牙,看到街道上這一幕幕,是情不自禁的說道。
他也知道內情的,就是他去放的火,他能不知道麼。
“何止是了得,就連太尉、李義府、許敬宗他們恐怕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元鷲感慨一聲,他可不傻,既然他知道內情,那他當然知道這是在幹什麼,起初他都還很不理解,為什麼韓藝為這一點點事,將偌大的糧倉燒得一乾二淨,但如今他也覺得這把火燒得真是太漂亮了,道:“幸虧老子聰明,當初了撮合了他跟小妹,與他做親家,總比做敵人要好,這小子沒啥優點,但是有一點還不錯,就是對自己的女人和親人都非常好。”
他以前老是覺得太丟人了,竟然讓韓藝這小娃給整了,總想再跟韓藝一決高下,但是隨著這一回出征,他終於明白過來,自己跟韓藝都不在一個層面上的,他只是整人為樂,不是成心要傷害你,就是有點任性,但是韓藝要麼不動手,這一動手,十幾萬人甚至於幾十萬人都得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無數人家破人亡,真得是吃人不吐骨頭。
可見一個百姓,他再陰險也就那樣,但是一個政客要陰險起來,就算是扒了你的皮,你還得發自肺腑跟他說一聲謝謝,這真得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第一千七百一十四章 我是被逼的
“韓尚書。”
劉仁軌來到韓藝的臨時辦公室,拱手一禮。
“原來是劉刺史,快快請坐。”
韓藝非常熱情的起身,又親自為劉仁軌斟茶,他對於能夠幫助到他的人,那是非常禮賢下士,因為他知道,能幫助他的人都有能耐,人家不靠你,也能活得很好。
鄭善行幫助他負責萊州那邊,而劉仁軌則是幫他負責這邊,是他身邊一個非常重要的助手,因為行政一直以來都不是他的強項。
“多謝!”
劉仁軌雙手就接過茶水來。
韓藝直接坐在他身旁,道:“不知劉刺史突然到來,是為何事?”
劉仁軌立刻將茶杯放下,道:“韓尚書,我認為可不能再讓平反局這麼搞下去,如今城內已經亂成一片,沒有人做事,也沒有人做買賣,並且不少人都為此蒙受了冤屈,已經制造了不少冤獄。如今我們應該趕緊恢復這裡的生計,而不是將這裡搞得更亂,到最後不還得咱們來收場麼。”
他為人正直,雖然這是高句麗的百姓,但是他看到這平壤城亂成這樣,許多人蒙受不白之冤,真是於心不忍,實在是他本是來輔助蘇定方的,他沒有權力干預這些事,這戰前戰後之事,都是韓藝一個人負責,他只能聽從韓藝的,如今實在是忍無可忍,他才來到這裡,希望韓藝能夠停下來。
韓藝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又何嘗想這樣,其實一開始我也只是想將淵蓋蘇文的心腹給處置了,但是。。。。。唉。。。。那晚刺客行刺,你也是在的,即便他們殺死我,他們也不可能跑得了,可見他們這些人都是誓死效忠淵蓋蘇文的。我非常仔細的考慮過這個問題,那淵蓋蘇文在這裡統治幾十年之久,雖然有許多人痛恨他,但也有許多人將他當做英雄,甚至於神。而我們是要將這一片土地納入我大唐的版圖內,可是我們又不可能總是待在這裡,一旦我們離開,這些人又會鬧騰起來,我們到時又得出兵來鎮壓,這來回一趟,死的人要更多,就不說以後,光因為這一場戰爭死得人,難道都是死有餘辜麼?可是,他們已經不能再起死回生了。”
劉仁軌聽得是沉默不語。
韓藝又繼續道:“這不破不立,今日若不將這些人清除掉,將來只會後患無窮。不過我也知道有很多人是蒙受不白之冤,我也不會讓人傷害他們的,等到時,我會將他們全部遷回國內,他們在這裡受到了迫害,卻在大唐得到了新生,他們也會感激大唐,成為一個忠於大唐的大唐子民。”
劉仁軌聽後,雖然韓藝這種方式,不是儒家提倡的,但是也有他的道理,儒家可不能感化淵蓋蘇文的死忠,該清除得還是得清除,並且韓藝也保證,不會濫殺無辜,他也點點頭道:“還是韓尚書你考慮的周詳。”
“什麼考慮周詳,其實我也是被逼的呀。”韓藝苦笑一聲,道:“我就實話跟你說吧,不管我在這裡殺多少人,陛下都不會怪我的,但這裡要是沒有管理好,我軍一走,立刻就有人造反,那陛下一定是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