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問道。
桑木道:“恩公,你可還記得那徐長命?”
韓藝點點頭,道:“我當然記得,他怎麼呢?”
桑木道:“我方才去查了下他的賬目,這幾年間,他一個人就花了我們差不多五萬貫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韓藝笑道:“他的工作確實比較耗錢,五萬貫就五萬貫吧。”
談錢,他總是那麼得不以為意。
桑木道:“但是他越來越過分,他昨日又派人來,希望我找二十個奴隸給他。”
韓藝愣了下道:“他要奴隸幹什麼?”
桑木道:“這他也沒有說,但是他指明是要外國的奴隸,而且是要那種主人可以隨意宰殺的。”
“宰殺?”
韓藝面色稍顯駭然。
桑木點點頭,道:“恩公,那徐長命的名聲一直不太好,我真怕他會出什麼亂子。”
韓藝皺眉思索半響,道:“這樣吧,今下午你跟我去那邊看看。”
桑木點頭道:“好的。”
從屋裡出來之後,韓藝見顧傾城還沒有出來,稍一沉吟,悄悄去到顧傾城房門前,輕輕敲了下門。
“誰?”
“一個思念你的男人。”
韓藝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過得片刻,房門便開啟來,只見一個丰韻娉婷,戴著面紗女子站在門內,一雙靈動的眸子,彷彿藏著千言萬語。
韓藝上下打量了下,見她穿戴整齊,道:“你原來已經起床。”
顧傾城笑吟吟道:“很失望麼?”
“相當失望。”韓藝笑了笑,又問道:“不過你已經起來了,為什麼不出去。”
顧傾城深深的看了眼韓藝,小聲道:“我想與你單獨相處。”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韓藝呵呵一笑,入得屋內,突然側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快關門。”
顧傾城抿唇一笑,將門給關上,又挑釁的看了眼韓藝,然後回到桌旁坐下。
韓藝坐在她的對面,凝視著她臉上的面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