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偏偏遇到你老人家,真是尷了個尬。
楊思訥輕輕哼了一聲,道:“我懶得聽你的胡說八道,你趕緊去將皇城外的那些人給我趕走,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應該負責。”
他一直以來都是採取中立的方式,韓藝雖是他女婿,而他手握禁軍,但是他也沒有說,去與韓藝去交流這些事,因為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還是楊家,韓藝只是他的女婿,楊家其中的一位女婿,所以他絕不會跟著韓藝去賭這一把,他只會做出對楊家有利的選擇。
韓藝愣了下,道:“老丈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思訥鼓著雙眼道:“你不知道自己去看麼?”
“啊。。。哦,哦。小婿這就去看看。”
如今皇城之中,敢這麼訓韓藝的,也就是楊思訥。
韓藝還朕不敢回嘴,急忙忙趕到皇城的南門前,只見上百人跪坐在南城門前,凝目仔細一看,發現全部都是長安有名的儒士,心裡立刻明白過來,那邊張文灌肯定已經跟這些人商量過,打算做出妥協,肯定會有人不答應,且不說是誰來當權,光這門下省制度,就已經傷害了傳統勢力的權利,張文灌還是不能夠代表所有的人,但只要張文灌他們妥協,剩下的人韓藝也不害怕,因為朝中已經沒有人帶頭。
見對方都是一些老儒,韓藝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當然,還是有一隊禁軍主動護在他的周邊。
“尚書令!”
“尚書令來了!”
“尚書令,如今太子安在,怎能將高祖、太宗打下來的江山,交予一個女人管理,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們是決不答應。”
這些士大夫一看韓藝出來,立刻就圍了上去,對著韓藝就是一頓口沫橫飛。
韓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