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餘人均是面面相覷。
關中集團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商人,他們還是貴族,他們家族在朝中可都是大有人在啊!
那麼這話可就不是說說而已。
但又不得不說,元禧和宇文修彌的話都很有道理,在這場戰爭中,商人是做出了極大的貢獻,是前線到後勤,從兵器到糧食,可都有商人的身影,那麼要論功行賞的話,商人理應是頭功,商人理應資格參與政務。
張文灌他們可是沒有做什麼,盡幫倒忙,結果他們反而要成為輔佐大臣,還要向他們徵稅。
這極其不公平。
當然,這種不公平以前也是常有的事,但問題是,以前商人不強大,只能被動挨宰,而如今的商人那可是非常強大的,在長安有著龐大的工商階級,他們能夠生產比朝廷還要多的武器和盔甲,這真的此一時彼一時,他們當然要爭取更多的權力。
更為關鍵的是,如今這事還不算完,國內消耗也是非常大的,還欠了他們這多錢,只要政策稍微出錯,亦或者天災**,導致財政更加困難,那麼這錢肯定就還不起,從張文灌他們的做法來看,朝廷肯定會賴賬的,但是朝中那些偽君子,不會明目張膽賴賬,只能找個理由將他們都給剷除了,這樣的話,就不算是賴賬。
為什麼說偽君子更可怕,就是這麼個道理,真小人的做法,我就是賴賬,你們能怎麼樣?那樣得話,只能說吃一塹長一智,下回不借你錢,就怕你們為了賴賬,將我們都給殺了。
這不但關乎他們的權益,還關乎著他們的生命。
這就不得不慎重考慮。
一人突然道:“不知元老爺子是如何打算的呢?”
元禧道:“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武皇后在主持朝政,將國家打理的是井井有條,其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武皇后也一隻支援著我們這些商人,且從上回那場危機,皇后是深刻的反省過,以至於這回,皇后是寧可變賣家產,也不願意徵稅。更重要的是,當初朝廷發行國債,上面寫著的是武皇后的名字,而不是太子的名字,太子究竟有沒有責任承擔這筆債務,可還說不定。另外,這戰爭雖然馬上就要結束了,但接踵而來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周邊地區可都等著中原去幫助他們,老朽不認為太子有能力處理好這一切,稍有不慎,戰火可能又會死灰復燃,老朽認為,不管怎樣,暫時都得繼續由皇后來主持政務,帶領我們渡過這個難關。”
“可是皇后畢竟是一個女人,這女人能夠掌權。”
“老朽倒是認為,唯有女人才會信任我們商人。”元禧微微笑道。
大家一聽,不禁又是面面相覷,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這老儒們是肯定不會支援女人的,故此,如果女人即位的話,就可能最大限度的倚重他們商人,這真的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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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
“元哲見過慕容伯父。”
“賢侄來此有何貴幹?”
慕容寶節詫異的看著元哲。
元哲目光一瞥慕容寶節桌上的酒瓶,微笑道:“慕容伯父是在借酒消愁吧?畢竟當初可是因為慕容伯父全力支援武皇后,穩定住了超綱,我大唐才能夠團結一心擊敗強敵,慕容將軍真是厥功至偉呀,可惜如今戰事還未結束,有些人就急著卸磨殺驢。”
慕容寶節一怔,沉眉不悅道:“這與你沒有關係。”
元哲笑道:“但是小侄今日就是為此而來的。”
慕容寶節驚訝的看著元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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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
“你說什麼?”
張文灌極為驚訝的看著上官儀,不敢置通道:“這。。。這如何可能?那些商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麼?他們怎敢這麼說。”
“此事千真萬確!”上官儀道:“我那外甥正好也參加了那場會議,元禧公然在會議上,表示商人應該有資格干預該有誰來帶領我們大唐,並且還慫恿其他的人擁護皇后。”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那些卑微的商人膽敢如此。”
張文灌是氣得吹鬍子瞪眼,“太宗聖上當年果然沒有說錯,這商人是這世上最不可信之人,我們決不能放過他們,這可是謀逆之罪啊!該將他們殺無赦才是。”
商人也敢跟他們叫板,而且是這等大事,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
可是將張文灌氣瘋了。
上官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