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們這種大家族,哪裡會講什麼感情,都是以自己家族利益為先,問道:“你就不打算再生一個?”
蕭無衣一本正經道:“當然不生了,這我早就跟夫君說過了,生玄牝的時候真是疼死我了,我才不願意再疼一次!你們生就是了,這也是我答應夫君將你們娶回門的一個原因,這生兒育女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元牡丹聽得又是哭笑不得,彷彿又看到了當初那個亦正亦邪的蕭無衣。
。。。。。。
而在楊飛雪的臥房內,韓藝也正在與楊飛雪躺在浴缸內,泡著溫泉。
“這是不是你跟無衣姐他們早就商量好的!”
楊飛雪光著那美妙的**,趴在韓藝身上,輕咬紅唇,兩頰生暈的看著韓藝。
韓藝笑道:“當然不是,不瞞你說,我也是剛剛才發覺到的。”
“真的?”
“嗯。”
韓藝點點頭,又用雙手輕輕摟著她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不在意那些事,我在意的是你。不過麼。。。。。。。”
楊飛雪面色一緊道:“不過什麼?”
韓藝大手順著那光滑的玉背,往下探去,嘿嘿道:“不過這快樂的事還是要辦的。”
。。。。。。
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時,韓藝才摟著楊飛雪從屋裡走出來。
他們首先當然是來到廚房,昨晚消耗了不少體力,得補充一下。
來到廚房時,只見蕭無衣、元牡丹兩個大美人正坐在裡面吃著水果,喝著蜂蜜。
“你們起來呢?”
蕭無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楊飛雪紅著臉,羞澀的看了蕭無衣一眼。
蕭無衣打趣道:“飛雪,你怎麼還這麼害羞,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
韓藝一臉冤枉道:“什麼老夫老妻,你別睜著眼說瞎話,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激情可有比新婚之時減少半點,每回都是你先繳械投降的。”
蕭無衣臉上一紅,激動道:“你。。。你在胡說什麼?”
楊飛雪、元牡丹也都是紅著臉,但也沒有做聲,她們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聊下去。
哼!誰讓你欺負我的飛雪!韓藝當然也不敢再說,走到桌前,詫異道:“咦?這是誰切得水果啊?”
“本郡主。”
蕭無衣哼道。
韓藝急急道:“你沒有切到手吧?”
蕭無衣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這真是永遠的痛啊!元牡丹突然笑道:“她得手倒是沒有切到,就是差點切到我的手了。”說著,他目光往邊上瞥了瞥。
韓藝偏目一看,只見蕭無衣身旁放著一把鑲著珠寶的短劍。
蕭無衣趕緊一手將短劍拿到手裡。
韓藝笑道:“原來你是練劍,順便切一些水果啊!”
蕭無衣的臉皮也已經被韓藝給訓練出來了,哼道:“是又如何。”
“那我得嚐嚐。”
韓藝卻拿起一片水果,遞給楊飛雪。
楊飛雪下意識的躲開。
韓藝問道:“你是嫌棄無衣的劍不乾淨?這我能理解,那我切給你好了。”
十足的小人啊!楊飛雪都愣住了。
只聽得唰地一聲,一把閃亮亮的寶劍伸到了韓藝的面前。
“你看,我的劍乾不乾淨?”
蕭無衣很是認真的問道。
“乾淨!非常的乾淨!”
韓藝使勁的往後縮著頭,直點頭道。
“真是活該!”
元牡丹抿唇一笑,伸出手來,將楊飛雪拉到身邊來,道:“都別搭理他,讓他一個自娛自樂。”
蕭無衣這才收回寶劍來,故意拉開與韓藝的距離,坐到元牡丹那邊,反韓聯盟已經形成。
乖乖的,真是嚇死我了!不過想要孤立我?這怎麼可能!那我來這裡幹嘛。韓藝三言兩語,便讓加入到她們的聊天之中,但聊得多半都是她們的事。
如今韓藝的這三位夫人那真是了不得呀!
元牡丹就不用說,本來在長安就大有名氣,如今又添上了韓藝的光環,地位更是舉足輕重啊。
蕭無衣再度接管婦聯局之後,也是一發不可收拾,因為那一場危機,令許多百姓家都受到極大的損失,單靠種地是很難恢復,這婦女都開始出來找事做,這就需要透過婦聯局。而在好幾年前,蕭無衣就開始在女人中推行數學教育,經過這幾年的發展,懂得算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