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其中的糾紛,你就親自去一趟涼州,長安這邊我來負責就是了。”
張大象點點頭。
正當這時,門外有人道:“啟稟尚書令,中書省劉舍人求見。”
韓藝道:“請他進來吧。”
過得一會兒,只見一個身形較為瘦弱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道:“下官見過尚書令,張侍郎。”
韓藝道:“什麼事?”
“下官是奉中書令之命,前來請尚書令,明日去政事堂召開皇后主持的樞要會議。”
她還真是心急啊!韓藝暗自一笑,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若尚書令沒有其它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等到那舍人退下之後,張大象便是略顯忐忑道:“皇后在這時候召開樞要會議,你說會不會跟今年的貿易有關?”
韓藝突然指著牆上道:“你看,有蛇。”
張大象偏頭一看,愣了下,莫名其妙道:“尚書令,你這是開什麼玩笑,要指你也指地下,這蛇可上不了牆。”
韓藝呵呵道:“這蛇都能夠跑到你心裡去,何況這牆。”
張大象頓時尷尬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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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韓藝哼著小曲來到皇城。
剛剛入得皇城,就見楊思訥領著一群手下,在附近視察。
“老丈人!”
韓藝急忙招手喊道。
楊思訥聽著是稍顯尷尬,這稱呼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不對的,畢竟唐朝沒有三妻四妾一說。
“卑職參見尚書令。”
他身邊的將官急忙抱拳行禮。
“各位將軍免禮!”韓藝一揮手,又朝著楊思訥道:“老丈人你穿上這一身制服,那真是威風凜凜呀!”
這馬屁拍得太露骨了。
楊思訥的那些手下,同時低下頭去,身子微微顫抖著。
楊思訥輕咳一聲,朝著手下道:“你先去那邊看看。”
“遵命!”
等到那些手下一走,楊思訥皺眉道:“你小子如今可是尚書令,怎麼連一點宰相風範都沒有。”
韓藝呵呵道:“放心,老丈人,小婿這只是臨時的,小婿也不可能一直當下去的。”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放心麼?楊思訥怒其不爭的看著他,人人都想尚書令,你還不想當,道:“你小子能有一點出息麼?”
可話一出口,他又覺得很是不妥,要說韓藝都還沒有出息,他得那些個兒子不得都跑去上吊自殺啊,趕緊輕咳一聲,又問道:“你怎麼這麼早來呢?”
韓藝道:“去政事堂開會。”
楊思訥問道:“發生什麼事呢?”
韓藝道:“沒事,就是例行會議。”
楊思訥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對了,我大哥他們讓我來跟你說一聲謝謝。”
韓藝詫異道:“為啥要跟小婿說謝謝?”
楊思訥道:“最近這幾日我們楊家的草料賣得非常不錯,賺了幾千貫。”
說話時,他神情是挺怪異的,他只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世道,賣草都能夠賺這麼多錢,這真是太恐怖了。
當初他們楊家根據韓藝的建議,大規模購買那些貧瘠之地,專門就是用來種草,而如今西北商人馬上就要到了,長安商人也得運貨過去,兩邊的貿易量至少翻了翻,這得多出多少駱駝、馬匹、騾子,沿途旅店都需要大量的草料,沒有草料,誰會住你家的店,剛好楊家的草料豐收,這一下子就賺翻了,本錢都翻了好幾番回來了。
楊家的人都懵了,不愧是商神,隨便說一句,就能夠賺這麼多錢。
韓藝笑道:“老丈人,咱們是一家人,你說這些就見外了。”
“是呀!幾千貫對你而言,不就是九牛一毛麼。”楊思訥笑呵呵一笑,又道:“行了,行了,你快去,莫要遲到了。”
“是。”
與楊思訥別過之後,韓藝又來到政事堂,只見就剩下他跟武媚娘沒有到了。
“呼!幸虧皇后還會沒有到。”
韓藝又向張文灌等人拱拱手,然後來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朝著鄭善行笑道:“鄭侍郎,聽說你們自由之美都快要將整個西北地區的羊毛都給買下了。”
財不外露的道理,你不懂麼?鄭善行淡淡道:“你難道忘記你也有三分份額麼?”
韓藝愣了下,道:“對呀!我也有份。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