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雙臂,大家一同高呼著“韓小哥”。
聲音是震天動地。
就連來此維護治安計程車兵們,都無視軍紀,激動的高舉著兵器。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三年沒有下過雨,突然下雨了一般。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將韓藝給盼來了。
整個郊外都是一片沸騰。
小孩們歡欣鼓舞,老婦人躬身垂淚,少女掩面而泣,甚至有些人直接跪倒在地,捂臉痛哭。
。。。。。。
哇!用不著這麼誇張吧?韓藝都有些嚇到,一時間手足無措,衝著百姓尷尬一笑,便上得楊思訥給他準備的馬車。
“韓藝,你這廝可算是來了。”
只聽得一嗓子咆哮。
正準備進入車廂的韓藝聽得有些熟悉,尋聲望去,但見程處亮、韋待價他們都站在路邊,因為他們現在也沒有事幹,也都跑這邊來,順便維護一下治安,韓藝當即臉上一黑。
楊思訥見這小子站在馬車上一動不動,心裡著急,一手便將他給推了進去,然後吩咐車伕趕緊入城。
“好戲終於要上演了!”
在一個小山頭上,提著一罈子酒的崔平仲斜靠在一棵大樹上,遠遠望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樹上的元鷲卻道:“人生若有這麼一回,那也真是不枉此生啊。”
這其實是很多人都向往的,英雄歸來,王者歸來。
崔平仲笑著點點頭道:“言之有理。”
要知道當初李靖他們凱旋歸來,都沒有這般轟動,沒有這般誇張,不但是百姓跑來迎接,就連官員都跑來了。
別說官員,就連李績、契何力、薛仁貴他們都來了,因為韓藝的歸來,就是全國上下頭等大事。
那李績見到韓藝那真是長出一口氣,“這小子可算是來了。”
這一段期間,對於他們而言,那真是人生最難熬的時段,因為這是歷史上從未發生過的危機,大家甚是都不知道這危機為什麼就會爆發。
其實這一場危機是很多很多因素促成的,有內在的因素,也有外在的因素,要拆開來看,其實歷史上還是可以找到類似的例子,只不過這些事都撞到一塊發生,而且是在極短的時間內,這可是絕無僅有的,因為這都是人為,不是巧合。
雖然韓藝才剛回來,但也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韓藝,肯定要比現在亂得多。
正是因為韓藝還沒有現身,所以大家都還是保留著最後一點希望,所以大家見到韓藝,才會變得如此瘋狂,這就是最後的希望,如果再不行的話,那就只能重新洗牌,要麼打一場戰,將過去的所有債務都給抹去。
就這一會兒工夫,百姓們就喊得聲音都啞了,眼淚都流乾了。
“喂喂喂!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
剛剛被楊思訥推入車內的韓藝,連周邊環境都沒有看清楚,就覺得有幾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左右看了看,只見四個模樣俊俏的少女正在拔他的衣服。
這。。。這是太恐怖了!
饒是神機妙算的韓藝,也看不懂這一出啊!
他還沒有試過別人強上的感覺,而且是四個人,這都到了“輪”的層面,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畢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
但是很快,他便明白,原來這四個宮女只是幫他換上官服而已,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令他稍稍有些遺憾,若是發生了什麼,那可能也一段美好且刺激的回憶啊!
我對於自己貞操倒是沒有那麼的忠誠。
原來目前這情況,李治還真怕韓藝撂攤子不幹,畢竟韓藝現在可是一介平民百姓,所以先將官服給韓藝裹上,你不想穿,也得穿,但只要你穿上這官服,那你就有責任扛起這一切。
而且,不是紅袍,而是紫袍,這是宰相才能穿的官服。
馬車一路狂奔,直接開到兩儀殿門前,在唐朝可沒有哪個宰相有這個待遇,馬車最多也只能在皇城走走,還沒有說誰敢開到兩儀殿門口去。
“哎呦!韓尚書,你可算是來了。”
韓藝剛從馬車上下來,還準備整理一下衣服,門口守著的張德勝就邁著小短腿跑了下來,不禁也是老淚縱橫呀,拽著韓藝便往兩儀殿跑,一把就給他推了進去,都這時候,你就算不穿也沒有關係,反正也沒有人在乎。
通報?
如今還有通報的必要麼?
韓藝剛剛入殿,這一抬頭,就見李治憔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