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啊!好啊!”
蕭無衣偎依在韓藝懷裡,看著兒子,笑吟吟道:“就你這點皮毛本事,也敢應戰,娘今日非要好好教訓你一番。”
韓蕊小聲道:“弟弟,二姨的棋藝可是厲害,你待會可別亂說。”
韓藝立刻道:“這怎麼行,說好是夫妻對戰姐弟,玄牝理應要參與。”
人小鬼大的韓玄牝如何聽不出韓藝的譏諷之意,繃緊著小臉道:“娘說孩兒,也就罷了,就爹爹你這棋藝也好意思說孩兒,有本事就與孩兒單獨較量一番,孩兒定要殺得爹爹片甲不留。”
蕭無衣咯咯道:“你們兩個可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韓藝、韓玄牝同時鬱悶的看著蕭無衣。
蕭無衣囂張道:“難道不是麼?”
父子兩又同時低下頭去。
韓蕊突然拉著韓玄牝的小手,道:“弟弟,你坐上來。”說著,她挪動了下身子。
“哎!”
韓玄牝急忙坐了上去,一臉挑釁的看著韓藝。
不能忍啊!韓藝拍拍自己的大腿,道:“夫人,你也坐上來。”
蕭無衣瞪了他一眼,道:“坐過去。”
韓藝老老實實坐到一邊,沒有辦法,在棋盤面前,他沒有什麼話語權。
這其實就是蕭無衣跟韓蕊的對弈。韓藝與韓玄牝這兩個諧星,純粹就是負責搞氣氛。
落子之後,韓蕊便完全進入狀態,不受任何影響,倒是蕭無衣時常被這兩父子逗的笑個不停,無法專注,導致差一點點就被韓蕊給打敗了,要這真是這樣,那這臉就丟大了,要知道韓蕊的棋藝,可都是她傳授的,元牡丹在這些方面,統統都不如蕭無衣。
下完之後,韓玄牝就拉著韓蕊出門玩去了,主要是避免被韓藝羞辱。
“蕊兒這孩子真是聰明伶俐,不管什麼,都是一學就會,真是惹人喜歡啊。”
蕭無衣躺在在韓藝懷裡道。
韓藝道:“玄牝也不差呀!”
蕭無衣哼道:“可是差多了,學習方面都不如韓蕊,鬼主意倒是挺多的,真是像極了你。”
韓藝鬱悶道:“究竟誰才是你親生的?”
蕭無衣道:“我乃一家之主,他們都是我的孩子,如今蕊兒跟我可是親了,比跟她娘還要親。”
天天你帶著,能不跟你親麼。韓藝笑著搖搖頭,又在蕭無衣臉頰上親吻了一下。蕭無衣視韓蕊如己出,她當然是最開心的。又小聲道:“要不,咱們再生一個女兒。”
“休想。”
蕭無衣直接坐起身來,是非常堅決道:“告訴你韓藝,你少忽悠我,我不會再生了,你去跟飛雪生,反正她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多幾個都無所謂,我再也不想受那苦了。”
語氣中透著一絲害怕,她就怕被韓藝忽悠的意志不再堅定。
韓藝也就是順口說說而已,這個事他從不強求,忙道:“不生,不生。呵呵。”
蕭無衣白了韓藝一眼,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夫君,咱們守孝的期限好像沒有多久了,你有何打算?是回長安去麼?”
韓藝愣了下,道:“至於是否回長安,也不是我能夠做主的,但即便要回,我也不打算馬上就回,我還想等到守孝結束之後,咱們一家人出去痛痛快快玩一番,至少也要將揚州玩個遍,說著的,我們夫妻好像都沒有怎麼出去遊玩過的。”
蕭無衣輕輕一哼,道:“算你還有些良心。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韓藝高舉右手道:“我可以對天發誓,倘若有違誓言,我韓藝便天打五。。。。。。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將你那修長、如玉一般的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阻止我繼續說下去麼?”
蕭無衣面色嚴肅道:“繼續將誓言說完,我聽著的。”
“五雷轟!”
韓藝鬱悶的看了眼蕭無衣,道:“這才多大的事,用得著發這麼重的誓麼?”
“這是你自己要發誓,我又沒有逼你。”蕭無衣輕輕一哼,又道:“而且,就連這點事,你都得發誓來保證,可見你平時說話是多麼的離譜。”
“。。。。。。!”
日!終究還是被她看穿了!韓藝拉攏著臉,不再言語。
蕭無衣道:“這時辰不早了,咱們得去給爹爹掃墓了。”
韓藝看來眼門外,道:“哎呦!天色還真是不早了!我去拿東西,你去叫蕊兒和玄牝。”
“嗯。”
蕭無衣立刻出門,叫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