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樓已經扛了下來,笑呵呵道:“韓御史果真是名不虛傳,薛某佩服,佩服。”
這韓藝能夠幫助他們破案,他當然不會再向剛才那樣,給韓藝臉色看。
韓藝微微頷首道:“不敢,不敢,薛縣令言重了,此事既然涉及我們鳳飛樓,我不可能還任由他們胡來,我這其實也在幫助我自己。”
薛楷點點頭,突然好奇道:“為何韓御史會對這騙子如此瞭解?”
日!分析的似乎有些過了。韓藝一聲嘆息。
薛楷道:“韓御史莫不是有難言之隱。”
韓藝道:“我若說了,薛縣令可否替我保密。”
薛楷的好奇心完全都被韓藝勾起了,連連點頭。
韓藝嘆道:“實不相瞞,我小時候非常單純,從小被人騙到大,故此對這些騙子非常熟悉。”
瞭解騙子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經常騙人的人,一種就是經常被人騙的人。
韓藝當然不會說自己是騙子,那麼只能選擇後者。
“原來如此。”
薛楷非常同情的望了韓藝一眼,道:“有道是愚者千慮,亦有一得,若非你從小被騙到大,今日又怎能恁地快的想出這解決之法來。”
你tm還真會安慰人。韓藝感動道:“多謝。”
對付這幾個小騙子,韓藝也不想再多動腦筋,畢竟他才剛剛回來,怎麼簡單怎麼來,基於人性,尤其的騙子的性格。他有絕對的理由,只要那些騙子見官府和鳳飛樓都想息事寧人,一定會在短期內再出手的。
韓藝與薛楷又仔細商討了一番,由縣衙出面去安撫那些受騙的百姓,表示鳳飛樓願意認下這一筆冤枉債,就是大家和解。不要再多生是非。當然,這絕不承認這是鳳飛樓所為,只是說此事雖不是鳳飛樓所為,但是鳳飛樓也有一定的責任,要是你不搞這分期付款,就沒有這事了。
那些百姓只想討回錢來,至於是不是鳳飛樓乾的,他根本就不關心。
商量完之後,薛楷就命人把劉娥和桑木先給放了。他倒是不擔心韓藝會翻臉不認人。
其實薛楷也知道這事跟鳳飛樓沒啥關係,故此也沒有難為劉娥和桑木,隨便找了間空屋給他們住著,連牢房都沒有去過。
“韓小哥,你………你回來呢?”
“恩公,你回來真是太好了。”
劉娥、桑木見到韓藝,不免感到非常驚喜,急忙走了過來。
韓藝笑著點點頭。道:“時辰不早了,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劉娥左右看了看。也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點點頭,與韓藝一塊出了縣衙。
在外等候的熊弟,一見劉娥和桑木,笑吟吟的招手道:“劉姐,桑木哥。”
“小胖。小野,你們也來了。”
桑木欣喜道。
熊弟嘿嘿道:“這是當然,我們三個可不會分開的。”
韓藝微微白了熊弟一眼,道:“行了,行了。快些回去吧。”
在路上,韓藝告訴桑木,如數將織布機,給那些百姓送去。
桑木對於韓藝的話,不太會有意見,但是劉娥卻是堅決反對,道:“這怎麼能行,這錢倒是小事,若是這事傳出去,那別人還不得真以為我們鳳飛樓在行騙。”
韓藝笑道:“我和薛縣令已經商量好了,這事他也難做,乾脆就息事寧人,不要將此事再繼續鬧大了,而且,我剛剛被皇上封為監察御史,我也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多生是非。”
劉娥驚喜道:“韓小哥,你………你當官呢?”
韓藝點點頭。
“這真是太好了。”
劉娥激動不已,立刻將織布機的事拋到一邊去了,一個勁的詢問韓藝當官的細節。
韓藝不可能將其中的細節告訴她,那非得嚇得她睡不著覺,只是避重就輕的跟劉娥說了一遍。
回到鳳飛樓,擔憂半響夢兒她們見劉娥回來了,都大大的鬆了口氣。
韓藝不等她們多問,就告訴她們,事情已經解決了。
夢兒她們見韓藝都這麼說,也就沒有多問了,畢竟這事也不歸她們管,也就是出於關心,問了問劉娥在縣衙裡面有沒有受到委屈。
“小藝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夢婷突然跳到韓藝面前,賊兮兮的小聲說道。
韓藝這個心理專家,一眼就瞧出夢婷想要說什麼,但也故作不知,裝作好奇道:“什麼好訊息?”
夢婷眸子往夢思那邊一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