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因此將李道宗貶離長安,那這對陛下而言,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王玄道搖頭一嘆道:“這是我最擔憂的,如果不依靠太宗聖上,光憑我們幾個是很難幫助陛下戰勝長孫無忌的,除非將我們的家族也拉到這一場鬥爭中來,但即便如此,勝算兀自不高。”
盧師卦苦笑道:“就算你想,我們家族中的那些長輩也不見得就會願意趟這渾水。”
鄭善行道:“江夏王已經病逝,現在說他,也無濟於事。假設太宗聖上真的留有後招,那麼這個人必須要在資歷上能夠與長孫無忌抗衡,那麼除了李道宗外,還有什麼人呢?”
王玄道道:“文臣中。幾乎是沒有人了,武官裡面倒是有兩個。”
鄭善行道:“你說的是盧國公程知節和大司空李勣?”
王玄道點點頭,道:“可是這兩個人似乎又不太可能,盧國公和長孫無忌私交甚篤,當初陛下登基時,就是長孫無忌和盧國公一文一武在旁護駕。而且長孫無忌掌權以來,可從未針對過盧國公,二人又都是秦王府舊臣,幾十年的交情,可見一斑。
況且,盧國公也難以與長孫無忌抗衡。至於大司空李勣的話,你們也都知道,這隻老狐狸將明哲保身玩到了極致,我大唐自高祖建國以來。就經歷過無數次皇室內鬥,每一次都是席捲了滿朝文武,包括房相、馬周、魏公他們都捲入其中。唯獨一人自玄武門事變開始就一直置身事外。這個人就是李勣。”
盧師卦點點頭道:“此人謹小慎微,只問戰事,不問政事,每每戰事結束,他永遠都是第一個卸下軍權的人,而且常年在外。難以值得信賴。”
“不僅如此。”鄭善行苦笑道:“盧兄,你出外已久。可能有些事,你還不清楚,其實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