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心低調,就不能怪說自己懷才不遇了。
不得不說一句,韓藝這真是裝的一手好bi啊!
周邊那些太子黨也是驚奇不已,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崔戢刃突然道:“方才聽得那對對子,我也覺得非常有趣,適才也想出一上聯。不知可否向韓小哥請教。”
此話一出,周邊人皆是一驚。
要知道這年頭還沒有對子,所以韓藝才敢拿出來裝逼,半個時辰前,對子才剛剛在歷史的舞臺上亮相,崔戢刃現在就有上聯,這真是讓人震驚不已。
不過話說回來,對聯的出現,本就是從唐朝那對仗工整的七言、五言絕句詩衍生出來的。所以崔戢刃能夠很快就領悟對聯的關鍵,也並不難怪。
“哈哈!”
聽得一陣粗狂的笑聲,不知何時元烈虎和鄭善行也走了過來,元烈虎興奮道:“有趣,有趣,戢刃,快快說你那上聯,我正好意猶未盡。”
長孫無忌也饒有興趣的望著崔戢刃。“老朽可也是十分期待。”
崔戢刃微笑的望著韓藝。
這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衝著韓藝去的。
韓藝也是心下打鼓。他在文學方面,只能偶爾裝裝bi,畢竟是沒有讀過書的人,哪能時時刻刻的裝bi,這萬一沒有對上來,那可就丟人了。畢竟他剛才才說這對子是自己想出來的,結果就被人給對死了,這真的就成了傻逼了。
但是他似乎也沒有退路了,急於上位的他,可不能在這時候認慫。硬著皮頭道:“那就請崔公子賜教。”
“不敢,不敢。是我向你請教才是”
崔戢刃高傲的謙虛兩句,隨即沉吟片刻,又打量了一番韓藝道:“我這上聯是,兩猿截木山中;問猴兒如何對鋸?”
長孫無忌一聽便也明白過來,暗道,不愧是崔戢刃!
鄭善行也反應過來,笑道:“崔兄高才,善行佩服,佩服。”
崔戢刃苦笑道:“善行,你又挖苦為兄了。”但是目光卻望向韓藝。
元烈虎卻沒有聽明白,一手搭在鄭善行肩膀上,嘿嘿道:“啥意思?”
鄭善行一手推開他,“自己去想。”
“不說就不說嗎,真是小氣。”元烈虎撇了撇嘴,突然眼中一亮,嘿嘿道:“我明白了,戢刃,你這是罵韓藝是猴兒啊!”
這其實不難想,對鋸的諧音就是對句,而方才崔戢刃一直強調自己是在向韓藝請教這對對子,那麼猴兒指的肯定就是韓藝。
其實很多人都明白了,但是沒有人說出來,唯獨元烈虎這直性子一語點破。
長孫無忌眼一瞪,道:“你這小娃怎生一點也沒有變。”
元烈虎訕訕一笑,抓著腦袋不說話。
崔戢刃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他要罵韓藝,當著韓藝的面羞辱韓藝,那又如何,韓藝本身就是賤民來的,況且方才那一出話劇,可把他崔家抹得黑黑的,崔戢刃不可能一點反擊都沒有,拐著彎罵,已經算是給了長孫無忌三分薄面。
包括長孫無忌在內,所有人都在想下聯,但是這對子剛出來不到一個時辰,他們縱使再有才,又如何能夠想出下聯來。
由此可見,天才崔戢刃絕非浪得虛名。
於是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韓藝一個人的身上。
見韓藝額頭上都已經滲出汗來,不禁紛紛暗自嘲笑。
叫你裝逼,現在知道錯了吧。
韓藝心中也著急,如果對不出,那真是非常尷尬,而且長孫無忌這座將來需要依靠的大靠山也在這裡,無論如何,一定要對上,提升自己的資本。
好在韓藝是一個越鬥越勇的傢伙,計從急中生,臉上卻是非常為難的表情,拱手笑道:“崔公子大才,真是令韓藝汗顏,這恐怕得讓韓藝好生想想。”
笑的有些苦澀,看上去好像已經認輸似得。
一人嚷道:“這你得想多久,難不成你想一天,我們就得等一天麼。”
好傢伙,真夠上道的。韓藝尷尬一笑,苦逼著臉道:“這位公子說的是,說的是。這確實有不公之處。”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道:“這樣吧,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日韓藝就效仿古人,還請崔公子行三步。三步之內,我若對不出,那就便算我輸了。”
長孫無忌撫須一笑,“有趣,有趣。”
這句話可是大有玄機,當初曹植七步成詩,也是被刁難出來的,韓藝說要效仿古人,其實就是暗諷崔戢刃這些公子哥刁難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