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多爽啊!”
“咳咳咳!”
劉娥突然劇烈咳了起來。
這小子真是太氣人了,明明知道兩家的恩怨,還說買這裡只是離花月樓近。
劉娥臉色一變,微喘著氣道:“韓小哥莫不是花月樓派來氣我的。”
“怎麼會了。”
韓藝呵呵道:“我不過是開開玩笑,但是我的確比較喜歡這種地方的氣氛。”
“這並不好笑。”
劉娥道:“如果韓小哥只是買來居住的,我只能說一聲抱歉,我不賣。”
“為何?”
“沒有為何。”
韓藝突然呵呵笑了起來。
劉娥道:“你為何發笑。”
韓藝道:“我看劉假母賣店是假,其實是想找一個幫手吧。”
劉娥微微眯眼。道:“此話怎講?”
“這很簡單啊!”韓藝聳聳肩,道:“鳳飛樓尷尬的境地。誰都知道,決計賣不了一個好價錢,甚至可以說很難賣得出。因為想要延續鳳飛樓的買賣,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果有人要買。估計也就是想把鳳飛樓打造成一個非常低階的青樓,但是他還得擔心花月樓的攻擊,這要擔很大的風險,若是來頭不大的人,我估計不太可能敢買下鳳飛樓。但是有來頭的人,基於北巷的臭名昭著,可能也拉不下這臉來,況且這也賺不了多少錢,我有這閒錢,還不如去買地了。”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道:“劉假母既然要賣店,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吧。”
劉娥沒有出聲,算是預設了。
韓藝道:“所以,如果有人要買下鳳飛樓,並且做買賣的話,那麼這個人要麼就是瘋子,要麼就是有能力打敗花月樓的人。”
其實當韓藝聽王玄道說到劉娥和曹繡的恩怨時,他就已經猜到了這一點,換做他是劉娥也不會甘心的,但是又確實鬥不過曹繡,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幫手幫忙,賣樓只是一個誘餌,是一個尋找可以幫她打敗花月樓的幫手的誘餌,因為任何人買下鳳飛樓,等於就是跟曹繡作對。
劉娥道:“還有一種人。”
韓藝一怔,詫異的望著劉娥。
劉娥微笑道:“就是像韓小哥一樣,買來居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