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欺負的。突然呵呵笑了起來。
褚遂良皺眉一看,道:“你笑甚麼?”
韓藝呵呵道:“我笑右僕射失職都能失得恁地坦蕩蕩,不虧是僕射,小子對右僕射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大驚失色,你一個小屁民竟敢說當朝宰相失職,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啊。
當然,也有不少人忍俊不禁。
褚遂良還愣了下,隨即怒喝道:“放肆?你一個小小的買賣人,竟敢侮辱朝廷大員。”
唬我?哇靠,這你就唬錯人了。韓藝一臉冤枉道:“什麼侮辱?右僕射,你說話得公平呀,我這叫做諫言,我是在彈劾你,但絕不是侮辱你,我也沒有這個膽。我是一個百姓不假,但是百姓遇到不平之事,難不成還不準找人伸冤麼?如果是這樣,那還請陛下讓我功過相抵。”
李治聽得差點沒有笑出聲來,諫言,虧這小子說得出口。但也沒有做聲,這事情到這一步了,就看韓藝自己的了。
褚遂良咬牙切齒道:“好好好,那你說,我哪裡失職呢?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饒不了你。”
操!你這麼一大頂帽子扣下來,我tm再有理,也不敢戴呀!韓藝誠惶誠恐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想右僕射到如今諫言肯定不下千次,但也不可能次次都是對的,如果有不對的,陛下就拿右僕射問罪,試問右僕射今日還能站在這裡嗎?又試問還有人敢諫言嗎?我當然有我的道理,但我也不敢說一定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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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肯定是站在韓藝這邊,笑道:“韓藝都還沒有說出自己的理由,朕就治他的罪,倘若傳了出去,朕怕有人會說朕護短呀,朕倒是無所謂,就怕會損害褚愛卿的威名。”
這話也是陰的很。
褚遂良一聽,不得了了,就算要治韓藝的罪,也得等到韓藝說完,這時候誰不讓韓藝開口,那就是陷害他呀,指著韓藝道:“你休要在這裡混淆視聽,你快說,我什麼時候失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