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就是你這下流之人,髒了我的眼睛,你沒臉活下去,我也沒臉活下去了,我要與你同歸於盡。”
說著,她就著實衝了過來。
“等等下。”
韓藝嚇出一身冷汗,急忙抬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了,我們都還年輕,不要衝動,不要衝動。”心裡嘀咕,天啊,這tm究竟是誰看了誰啊!
肖雲哼了一聲,“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敢情還真是我弄髒了你的眼睛,操了,女人見得多了,想你這麼極品的女人,我真還是頭一次見到。韓藝一聽這話,氣得恨不得真與她同歸於盡,卻又是一連真誠的說道:“你吃了這麼大的虧,我確實對不住你,要不就這樣,你脫光來給我看看,也把我的眼睛給髒了,這樣不就公平了。”
“你想到倒是挺美的,你若敢偷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給挖挖出來。”
肖雲紅著臉,怒瞪著韓藝。
嘖嘖,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啊!韓藝喉嚨裡面發出一聲悶響,道:“你用得著這樣麼,我們好歹也是夫妻,欣賞你的身體,不正是應該我做的事情麼。”
肖雲一聽夫妻二字,不禁臉色一變,正色道:“那也得你當我是你的妻子啊。”
又來這一招。韓藝嗆聲道:“你的意思,我當你是我的妻子,就可以看。”
肖雲柳眉一揚道:“是啊。你當我是你妻子麼?”
靠!來真的呀,這女人想嫁人想瘋了吧。
“咳咳咳!”韓藝撓著頭,有些認慫了,“行了行了,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有點冷,讓你拿衣服給我穿。”
肖雲斜眸凝視著韓藝,一語不發。
md,早知道又會扯到這上面,我真應該抱著她的大腿說我錯了。韓藝偏過頭去,目光稍有些躲閃,“吶,是你不拿的,可別到時又怪我不穿你做的衣服。”
說著,他轉身走了出去,可突然一想,這衣服好像都在裡屋,又轉過身來,只覺眼前一黑,又聽得砰地一聲響。
韓藝從臉上拿下那件衣服,凝視著這件粗布儒衫,良久過後,他輕輕一嘆,將衣服穿上,伸展了下,暗道,好像………好像也不是十分難看。又躺在臥榻,雙手枕著頭,又是一聲長嘆,過得一會兒,裡屋內突然響起了琴聲。嫋嫋琴音,滲入心房,漸漸地。韓藝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得多久,一陣濃濃的肉香味,喚醒了睡眠中的韓藝,他微微睜開眼,呢喃道:“什麼時候呢?”
身旁突然有人說道:“已經入夜了。”
韓藝猛地睜開眼,只見肖雲正坐在他對面,手中端著兩碗切好的燒鵝。
“哇!好想啊!你什麼時候手藝變的這麼好了。”韓藝揉著眼睛。坐起身來。
肖雲輕哼道:“你少拍馬屁了。”
我這是拍馬屁嗎,我這分明就是諷刺你啊!韓藝翻著白眼道:“我指的是你的刀工。”
“。。。。。!”
肖雲額頭上頓時閃現出三條黑線來,道:“還不快去拿桌子。”
“哦。”
韓藝將矮桌擺上。
肖雲將燒鵝放下。一人一碗。
二人默默的吃著,氣氛有些許尷尬。
韓藝突然注意到,肖雲時不時就瞟自己一樣,索性放下手中的燒鵝。道:“你總是偷看我幹什麼?其實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又打不過你。”
“誰偷看你了,真是不知羞。”
肖雲臉上一紅,“我只是看我做的衣服。你瞧,不也穿的挺合適的嗎。”
韓藝點點頭道:“是是是,挺合適的,挺合適的。”這穿都穿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肖雲淡淡道:“以後你的衣服,就都交給我吧。”
“咳咳咳。水………水………。”
“你怎麼呢?”
“卡………卡住了。水。”
肖雲急忙給他遞去一杯水,韓藝趕緊接過水來。一口灌了下去,這才長出與口氣,又滿面震驚道:“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開什麼玩笑?”
“幫我做衣服啊!”
“不是。”
“你………算了,算了,隨便你吧。”
韓藝只覺頭疼的厲害,連話都懶得說了,又繼續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韓藝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哎,我覺得這樣挺不公平的。”
“嗯?”
肖雲疑惑的望著韓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