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裡去了。”
肖雲白了韓藝一眼:“我說的彈琴。琴棋書畫的琴。”
“哦,這個可以。”
韓藝點點頭。
肖雲又道:“我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就這麼差麼?”
“當然。”
韓藝道:“你見過像我們這樣的夫妻麼?”
肖雲想了下,搖搖頭。
“那不就是了。”
“這都怪你。”
“你還真會推卸責任啊!”
韓藝哼道:“你不會做飯,又不是洗衣,還老實毆打丈夫,你好意思說這種話。我真的很佩服你。”
又拿這些來說事。肖雲一聽這話,腦袋就開始缺氧了,“我也不是沒有對你溫柔過,以前我對你多好,可是自從你爹走後,你就跟變了個人似得,要不是這張臉,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韓藝。不對,你是不是帶著人皮面具的壞人。我要撕開看看。”說著她就帶著探險的興奮感伸出了魔爪。
這個女魔頭,看看來又進化不少,以前還只是踢屁股,現在直接撕臉了。
韓藝嚇得雙手護住臉,罵道:“你………你給我一邊去,你敢撕我臉,我就撕你逼。”
肖雲好奇道:“何為撕。逼?”
說著,她也坐了回去。
韓藝鬆了口氣。道:“撕。逼就是………嗯………這個,哦。我這包袱裡面還有隻燒鵝,你實在要撕的話,就撕它吧。”
肖雲驚喜道:“你………你又給我帶了燒鵝來啊?”說話間,他已經把包袱拉到自己身邊來了,開啟一看,還是那熟悉的味道。瓊鼻抽了抽,“真香!算你還有些良心。”
這隻燒鵝其實是前面見面時,沈笑送給韓藝打打牙祭的。
韓藝哼道:“你知道就好。”
肖雲突然一笑,道:“不過我也不差,你等一會兒。”說著她就跳下了臥榻。去到了裡屋。
過得一會兒,她便從裡屋裡面走了出來,雙手藏於背後,嘻嘻道:“韓藝,你猜我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韓藝懼怕道:“只要不是你做的衣服,任何東西我都能接受,不管蠟燭,還是皮鞭。”
肖雲臉上瞬間由晴轉陰,道:“是我做的衣服你就不能接受麼?”
看來是的,也對,就她這智商,還能給我製造出什麼驚喜來。韓藝嘆道:“我敢不接受嗎。”
“你知道就好。”
嘿,還蹬鼻子上臉了,算了,這是她一貫的作風。
肖雲從背後拿出衣服來,成就滿滿的笑道:“你看,都已經全部改好了,你放心,這一次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韓藝一語不發,站起身來,張開了雙手。
肖雲懂的,走上前,先是幫韓藝把外衣脫了下來,就把細心幫他穿了起來,一邊穿,一邊感人肺腑的說道:“你知道麼,我以前可從未想過自己還能做衣服,而且還是幫一個男人做衣服,你可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會感激你,開什麼玩笑。韓藝也是情真意切道:“你也知道麼,我以前也從未想過自己還會穿這麼難看的衣服,而且還當了一個女人的白老鼠,你也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做的衣服很難看麼?”
肖雲臉一黑,又幫韓藝整理了下肩膀皺起的地方,立刻退後幾步,這回她學乖了,可不能老是盯著韓藝的胸部看,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見都很對稱,越看越滿意,越看越是佩服自己,道:“你瞧,這不很好看麼。”
沒有長短手,沒有短裙,唉,我什麼時候對衣服的期待就剩下這些了。韓藝打量了下,倒還合身,這就足夠了,他真的不敢奢求太多,可這一放下手來,登時覺得腋下一股刺疼,不禁哎呦叫一聲。
肖雲道:“你又肚子疼。”
韓藝沒有理她,抬起右手臂來,歪著頭一看,只見銀光閃閃。
“哦!”
肖雲又是雙手捂住小嘴。
只要韓藝看到肖雲這表情,就有拿頭撞牆的衝動,也懶得說了,畢竟說了也沒啥用,伸手將那一根繡花針給拔了出來。
這一拉,又聽得一個不祥的聲音。
“別………別拉。”
肖雲急忙阻止韓藝,這要再拉下去,非得成為歷史上第一件無袖儒衫了,緊張兮兮道:“你先脫下來,先脫下來。”
大姐,我被刺到了,你可有關心過我,真不知道你是做這衣服給我穿,還是讓我當衣架。韓藝抬著頭,已經放棄了,任由她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