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叫韓藝去長安。
當晚就執行了杖刑,這是韓藝要求的,反正都要被打,早打早放心,不然總是吊在這裡。多難受呀。
在執行杖刑時,秦嚴之雖然沒有到場,但是記錄的文官可是他的人,楊展飛也不可能太明目張膽,事先就囑咐過行刑的衙差,別往死裡打,打快打輕。
然而,在執行刑罰的時候,韓藝一聲不吭,到不說他多麼的勇敢,只是他在想別的事情去了,沒有太注意。
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為什麼自己會顯得那麼手足無措,很簡單,那就是他肩膀上不再是空空如也,而是扛著一個家的。
心中有了顧慮,有了擔憂,有了牽掛,自然就會害怕,緊張,不知所措。他不能再像前世那樣,獨來獨往,自由自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沒有感**彩的他,曾一度所向無敵,但是現在的他不可能還能做到像以前那樣。
是一份責任感讓他落得如此境地。
但是他心中卻感到一股成就感,因為曾幾何時,他認為就他這德行是無法扛起一個家的,他十分的懼怕這些責任感,也一直在逃避,就像一個懦夫一樣,排斥這些東西。
但是自從來到唐朝,遇到了肖雲、小野、熊弟,他在無形中就已經被束縛住了,但是這種束縛是好,還是壞,就得見仁見智了,不管怎麼說,今日他突然覺得,其實這也不是很難,他還是有能力扛起這一份責任,只要你敢於去面對,至少他沒有一抹屁股,逃之夭夭,將責任全部推給肖雲。
他甚至覺得前世的他,就是一個懦夫,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因為他從未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