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吸引更多的外人來此。
但如果他們是加盟進來,那情況就遠遠不同了,一旦我們北巷能夠為他們盈利,他們一定會幫我們宣傳出去,說北巷是一個做買賣的好地方。到時就會吸引更多的人來此做生意在,這才是我們想要的。
而且。收購的話,會讓他們失去創作的動力,反正工錢是固定的,加盟的話,他們就會想盡辦法賺取更多的錢,那麼產品就肯定越做越好。我們的主要目的是將北巷打造成一個超越西市和東市的市場,而不只是為了賺錢。”
劉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以她的商業目光比韓藝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她還得好好消化消化。
正當這時,茶五突然走了進來。道:“小藝哥,劉姐,花月樓派人來了。”
劉娥皺眉道:“他們派人來幹什麼?”
茶五道:“說是來送請柬的。”
“送請柬?”
劉娥哼了一聲:“那賤女人會給我送請柬?定是又要耍什麼詭計,你就說我不在。”
“等等下。”
韓藝急忙攔住劉娥,道:“劉姐,你別這麼篤定好不,說不定人家是給我送請柬的。”說著又朝著茶五道:“去把那人叫進來。”
“是。”
如今韓藝才是老大,當然聽老大的,茶五應了一聲,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劉娥道:“韓小哥,你是不知道那賤女人,她派人上門來,一準沒有好事。”
韓藝很是敷衍道:“看看再說吧。”
過了一會兒,茶五就領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這年輕人向韓藝和劉娥行了一禮道:“小人竹漢見過韓東主,劉假母。”
他肯定也是賤人來的,一般賤人是沒有姓氏的。
“免禮,免禮。”
韓藝笑道:“聽說你是來送請柬的,不知貴店有什麼喜事?”
竹漢道:“哦,是這樣的,三日之後,我們花月樓的話劇就要開演了,曹假母特地派我請二位前去一觀。”
就知道沒有好事,分明就是來挑釁的。劉娥哼道:“東施效顰。”
韓藝輕輕哇了一聲,道:“劉姐,想不到你學問這麼深,都會念成語了。”
劉娥一愣,尷尬的偏過頭去。
韓藝又向竹漢道:“行。我知道,你去告訴曹假母,到時我一定前去捧場。”
“是,打擾了。”
竹漢將請柬交給茶五,然後就告辭了。
這竹漢一走,劉娥急忙道:“韓小哥,你真要去?”
韓藝道:“當然去啊,我早就想去看看花月樓的姑娘們了。”
“什麼?”
該死的,多久沒有騙人了,一不小心就真情流露了。韓藝訕訕道:“呃。。。,我的意思是,去看看他們那裡的姑娘是怎麼招待客人的,學習學習,畢竟我開青樓經驗太淺了,這個………嗯,是非常有必要的。”
劉娥將信將疑的瞧了他一眼,又道:“可是我們一直與花月樓沒有什麼來往,那賤人此舉擺明就是挑釁我們的,說不定是請我們去去,然後再羞辱我們。”
韓藝呵呵道:“羞辱我倒還好,只要別玷汙了我就行了,畢竟年紀太大了,我受不了。”
劉娥宮妓出身,哪裡聽不懂呀,沒好氣道:“韓小哥,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韓藝道:“我也是認真的呀。那曹繡的年紀的確太大了。”
“。。。。。。。!”
劉娥無語了。
韓藝笑了一聲,道:“我們大家都是鄰居,應該要有來往,沒有來往就太不正常了,反正總會打個照面的。再者說人家都派人來請了,我若不去。一來顯得我們沒有禮貌;二來,顯得我們太膽小了;三來,我這也是去刺探敵情的,我總得看看他們的話劇弄的怎麼樣吧。還有,你別老是賤人賤人的叫,這會顯得我們沒有素質。”
劉娥聽到前半句,覺得挺有道理的,他們鳳飛樓的生死可全系在這話劇上面,如今花月樓也搞出話劇來了。自然得時刻關注著,不能有半點馬虎,可聽到後面半句,她不禁老臉一紅,道:“她本就是一個賤人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韓藝沒好氣道:“行行行,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劉娥又道:“我不想去。”
“你這素質,我也覺得別去的好。”韓藝立刻贊同。心想,要是你去了的話。我還怎麼泡妞呀。
劉娥見韓藝沒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