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雲山兄,雲山兄,你怎麼呢?”
忽然,臺下一陣驚叫。
不少人都聞聲望過去。
“出什麼事呢?”
“好像有人暈倒了。”
。。。。。。
臺上熊弟、杜祖華、徐悠悠三人也被打擾了,不禁停了下來,這才剛剛開始啊!
“讓讓,讓讓。大家讓讓。”
後臺的韓藝見到出事了,急忙走了過來,他原本以為是有人暗中搞鬼,可扒開人群,走上前一看,只見一人躺在地上,鼓著眼,張開嘴,從脖子紅到臉,發出陣陣呃呃呃的聲音,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道:“大家讓讓,大家讓讓。”
周邊一人,急忙讓開,心裡開始疑神疑鬼了,這不會又是鬼怪在鬧事吧。
韓藝倒是沒有顧慮到這麼多,急忙上前,抱起那青年,雙手緊緊抱住這人腹部,先是用力提上,而後猛地往下襬動。
眾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連番幾次來回,忽見一個不明物體從那人嘴中飛出,正好打在一人額頭上,緊緊黏住。
男人嚇得差點沒有趴下,手一摸,我勒個去,正是一個大栗子,噁心的要命,順手就拿著荷葉給擦了。
“咳咳咳!”
那人突然猛烈的咳了起來。
韓藝大鬆一口氣,微微喘著起,慢慢將那人放在椅子上。
“雲山兄,你沒事吧。”
跟他一起來的那人急忙上前,關切的詢問。
那人搖搖頭道:“沒事,沒事,剛才不小心被栗子卡住了。”
眾人一聽,頓時恍然大悟。
韓藝微微皺眉,這可不行。你們的笑點這麼低,要是還一邊吃一邊看,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這太危險了。於是站起身來,朗聲道:“各位,各位。請注意了,切記不要在觀看此劇時,食用任何東西,否則的話,可能會出現非常嚴重的後果。”
這事實就擺在面前,容不得人不信,客人紛紛點頭,將吃的揣入懷中,這要放在手上。情不自禁就會吃啊!
等到大家回坐之後,韓藝突然發現,熊弟、杜祖華、徐悠悠都還站在臺上發愣,心中不禁擔憂起來,朝著他們使了個手勢,讓他們繼續演,但是他們還能否繼續演下去,他心裡還是打鼓。
因為這舞臺劇最怕就是被打斷。這會嚴重影響舞臺上演員的狀態。
幸虧這杜祖華機靈呀,手一指著熊弟。就道:“你是做飯的伙伕——”
這熊弟還在發愣,下意識的就道:“啥?”
剛好就接上了。
這真的算是誤打誤撞啊!
“那是不可能滴。”
這一個來回,熊弟醒悟了過來,撅著肥唇,顛著一伸肥肉,趾高氣揚的拍著毛驢道:“廢話。有騎這個出來的伙伕麼?”
杜祖華道:“家中有屋又有田。”
徐悠悠也進入了戲裡,“你怎知道他家有屋又有田?”
“你沒看他腰帶上掛著這麼大一塊玉佩麼,沒屋沒田的能帶的上這玩意麼。”
“有屋有田有………有什麼稀奇的,太多人有了。”
“地主,是不是?”
“咦?”
“是不?”
徐悠悠又道:“哎呀。你咋知道他是地主呢?”
杜祖華得意道“腦袋大,脖子粗,不是伙伕就是地主!窮人能吃成這樣麼——是不?是地主不?”
。。。。。。。
隨著他們三人進入狀態,也重新將觀眾拉回到戲裡面來,一時間又是笑聲不斷。
特別是聽到“走兩步試試!”以及熊弟和杜祖華那誇張的演技,觀眾們笑的肚子都疼了,個個是前俯後仰,滿臉通紅。
“不行了,不行了。”
鄭善行看得是連連擺手,道:“真是笑死我了,這新的話劇太笑人了。”
王玄道性格比較怪癖,笑的本來就吝嗇,所以他始終是保持著微笑,沒有其他人笑的那麼誇張,但是不難發現,他的嘴角在抽搐著,這都是壓抑造成的。點頭道:“此劇真乃鬼斧神工也。”
在一片笑聲中,這小品也進入了尾聲。
“你怎麼這樣呢?我就納悶了,同樣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只見杜祖華將那副拐鄭重的遞到熊弟面前,“兄弟,架拐。”
“大哥,緣分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