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會提什麼條件。”
“我輸了任由你差遣哦。”
“你可是我丈夫,我為何差遣你?”
“那---那我穿你做的衣服,總行了吧。”
“你本來就一定要穿的。”
“呃。。。!”
這女人還真是難搞,行,先讓你著迷再說。韓藝揮揮手道:“行行行,隨便你吧,咱們就隨便玩幾把,你來擲骰子。”
肖雲依言擲骰子,韓藝又教她如何看骰子和如何抓墩子,很快,十三張牌就上手了。
這麻將聽著是容易,但是玩起來,那可就不簡單了,關鍵是不知如何選擇,肖雲比較悲催,每張牌似乎都有用,不禁想了老半天。
韓藝笑道:“你不是說簡單麼,怎麼連第一張牌都要想這麼久。”
肖雲一聽這話,立刻打出一張牌去了,嘴上道:“我只是在等你罷了。”
等我?你還真會找藉口。
韓藝怪笑一聲,伸出手去,“這麻將可不是用看的,而是要用摸的。”說話間,他抓出一張牌,拇指輕輕一搓,臉色登時由白轉青,“哎呦!”
肖雲錯愕道:“怎麼呢?”
我幹,竟然忘記這麻將是平面木頭做的。韓藝咬住下唇,強忍著沒有落淚的雙目凝視著插滿木刺的大拇指,就如同被風吹得微微抖動的仙人掌。
這就是裝/逼的後果啊!
“你這是幹什麼啊!咯咯咯!”
肖雲笑了,笑的非常開心,沒有一點掩飾。
可惡!
裝/逼不成反成雞的韓藝,尷尬的都想拿頭撞波,這都是習慣呀,作為一個千門高手,打麻將幾時還需要去看了,輕輕一摸就知道了,拉長著臉道:“你笑夠了沒有。”
肖雲用力閉上嘴,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用精巧的瓊鼻嗯嗯了兩聲,過得片刻,她才道:“我用繡花針幫你把這些刺挑出來吧。”
總算是說了句人話。
韓藝委屈的點點頭,可突然猛地一怔,道:“等等下,你說你用什麼幫我挑刺?”
“繡花針啊!”
“不勞你動手,我還是自己來吧。”
韓藝趕忙阻止她,暗道,這繡花針是你玩的麼?到時別一根刺都沒有挑出來,反倒是把血管都給挑出來了。
肖雲先是一愣,立刻明白過來,哼道:“不用就算了,誰還稀罕了。”
不稀罕最好!
“啊!”
“呀!”
“啊哦---。”
廢了半天勁,關鍵是叫著累,韓藝總算是把木刺給全部挑了出來,這一個子都沒有打,就停歇了半天,肖雲頓感趣味全失。
韓藝瞧在眼裡,心道,這可不行,我都被刺了,要是還不能達到目的,我對得起我的大拇指麼。急忙道:“來來來,繼續。”
肖雲只是淡淡“哦”了一聲。
二人又開始了博弈。
“碰!”
“再碰!”
“槓!”
“再槓!哈哈”
“不好意思,我胡了。”
在十幾張牌落下後,韓藝倒下了自己的牌。
。。。。。。
。。。。。。
“哈哈!不好意思我又胡了。”
“什---什麼,你就胡了。”
“當然,你不是說很簡單麼,怎麼你一把都沒有胡。”
“這才兩把而已,你急什麼。”
“胡了。”
“抱歉,槓上花。”
“再來,再來。”
“哦,對不起,又胡了。”
“再來!”
。。。。。。
。。。。。。
一連兩圈下去,無一例外,全部是韓藝胡了,雖說這麻將最重要的還是要靠運氣,但是你得看跟誰打,畢竟十賭九千,在韓藝的妙手之下,再刺人的麻將也是浮雲。
不知不覺中,四圈下去了,肖雲兀自一把也沒有胡過。
韓藝笑道:“這下你服了吧。”
“服什麼服,再來,再來。”
“嗯?”
韓藝突然瞧肖雲一雙手快速的碼牌,瞳孔都已經開始產生聚焦了,這---這是走火入魔了麼。道:“呃。。。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不用,你快點擲骰子吧。”
勤勞的肖雲一個人就將整副牌給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