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一塊,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不該就是她那二姨,生得潑辣,常常對她打罵,最近聽說要將她賣給顧大海,那顧大海可是又老又醜,我那周邊的人都感到惋惜,不過今日又聽說有人出高價要買下她,不知是不是這個叫陳東的人。”
前一人道:“這根本不可能,他不過就是一當兵的,怎可能比顧大海有錢。”
“這我就不知曉了,我也是聽來了。”
“這等事說來掃興,我們再彈奏一曲如何。”
除李凡外,其餘人紛紛說好。
而李凡則是一直沉默不語,望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陳東,眉頭稍稍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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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娘子果真不經人事,老子三言兩語就弄得她迷迷糊糊的,不出三日,好事可成啊!
傍晚時分,陳東獨自走在回家的小道上,嘴角掛著三分邪笑。
“陳東。”
只見道路右邊的斜坡上突然跳下一人來。
陳東嚇了一跳,隨即又驚道:“李凡?”
來人正是李凡,他皺眉望著陳東道:“你從哪裡來?”
陳東目光略顯躲閃,道:“哦,我剛會了幾個好友。”
李凡道:“你還想騙我,你和那小娘子的事,我都知道了。”
陳東先是一愣,隨即皺眉道:“你跟蹤我?”
李凡哼道:“我才沒這閒功夫了,我是無意間看見你們的。陳東,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
陳東道:“什麼玩火,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李凡道:“這才出來幾天,你就這麼不安生了。”
陳東一臉輕鬆道:“李凡,我看你是小題大做了吧,如今風平浪靜,一切都非常正常,如果我們連門都不敢出,那才叫做賊心虛。”
“那我問你,你憑什麼和那顧大海鬥?”
“我鬥什麼鬥,我不過就是和那小娘子玩玩而已,難道我會這麼蠢,還真拿錢去,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面對李凡的咄咄逼人,陳東很是不爽了,又道:“還有,李凡,我知道你平時就看我不爽,我沒做聲,但不代表我是怕你,別老是對我指手畫腳的,你還不配,哼,我出身是卑賤,但是你也不見得能好到哪裡去,不就是有個知縣祖父麼,可惜還是前朝的知縣,真不知道有什麼好驕傲的。”
李凡一聽陳東拿自己的祖父說事,不禁惱羞成怒道:“你有膽再說一句。”
“還說個屁,你是不是要動手,來啊,我可不怕你。”
“你---!”
李凡舉起拳頭,怒視著陳東,但過得片刻,他還是放了下來,道:“你以為我想管你麼,此事過後,你走的你光明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再無瓜葛。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收斂點,倘若壞了事,我定然饒不了你。”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了。
陳東哼道:“說的自己好像不會犯錯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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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兩日。
“喝---!”
在一間小木屋前,一個打著赤膊男子正在門前的空地打拳。
這人正是邢飛,在六人中,就屬他恢復的最快,畢竟他的身體素質是最好的,這傷才剛剛好,他就按耐不住,開始練起拳來。
過了一會兒,忽聽人哭喊道:“邢哥,邢哥。”
邢飛停下來,轉頭一看,見是劉俊的妻子鄭氏。
鄭氏慌慌張張的跑到邢飛面前,哭喊道:“邢哥,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丈夫。”
邢飛聽得雲裡霧裡,道:“嫂嫂,你慢點說,出什麼事呢?”
“我---我丈夫被人捉走了。”
“啊?”
邢飛面色一緊道:“你說劉俊被人捉走呢?”
鄭氏垂首頓足道:“可不就是那沒出息的東西,那個天殺的,又跑去賭錢了,結果還借了好幾十貫,方才好多人衝進屋來,把他給帶走了。”
邢飛皺眉道:“這怎麼可能,是不是弄錯了。”
鄭氏急著直跺腳道:“人家都是拿著借據來的,怎麼可能弄錯,那沒出息的東西也承認了。”
邢飛頓時滿眼怒意,道:“這混蛋,都什麼時候了,還跑去賭,當時真應該把的手給砍了。”
“邢哥,現在可怎生辦是好。”
邢飛一時也沒有注意,道:“嫂嫂,你莫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