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腸寸斷。那是一個接一個的白晝,一個接一個的夜晚,無情地把一個女人的花樣年華吞噬。女人這一生,失去青春並不可悲,可悲的是青黃不接;失寵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希望。此詩清婉含蓄,哀而不怨,怨而不怒,深受歷代文人所喜,同時也直接影響了後來宮怨詩的發展。詩中的“團扇”也有了新的含義,被作為紅顏薄命的象徵,成為後世文人詩中常用的意象。而歷代向此詩作者班婕妤致敬的詩篇也屢見不鮮。男性詩人暫且不表。單說這女詩人的致敬之作。第一位是南朝梁劉令嫻的《和婕妤怨詩》:“日落應門閉,愁思百端生。況復昭陽近,風傳歌吹聲。寵移終不恨,讒枉太無情。只言爭分理,非妒舞腰輕。”劉令嫻是閨怨詩的高手,亦是婕妤的忠實粉絲,她詩歌創作的主旋律亦以宮怨題材為主。唐朝的天寶宮人也有一首《題洛苑梧葉上》:“舊寵悲秋扇,新恩寄早春。聊題一片葉,將寄接流人。”據說這是一位宮女在遭受戕害之後,含淚寫在一張梧桐葉上的詩,後來梧桐葉浮水漂流被人看到,此詩也就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