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讓你輕易見到乾爹。”
“你怎麼知道是陸霸天,而不是陸嘯天?”就說她有問題嘛。
“直覺。”女人的直覺一向很靈驗的。
當然啦,最重要的是陸嘯天已經找到一張“王牌”,何必還要幹這種勾當。
“哼。”他要是肯信她,他就是白痴。“我陸昊天想做的事,沒有人能夠阻止。”
“也許你還不夠了解你那兩個兄長的為人。”楚佑寧心急地竟想去搶他手中握著的方向盤。
“你夠了解?”
這是句很不給顏面的雙關語,火得楚佑寧突地往他受傷的手臂使力一抓。
“你——”找死!
一下猛然吃痛,他不得不踩煞車。
“我只是提醒你,你傷得這麼重,再不找個地方敷藥,不要說以一敵眾,就是單挑你也打不過人家。”
她所言的倒是實情。源源而下的暗紅色鮮血已經濡溼了整條胳膊,蝕骨的疼痛直到此刻才驚心動魄地直搗他的七筋六脈。
“你和乾爹約了幾點?”她問。
“兩點半。”他不願告訴楚佑寧,即將和他碰面的並非是他老子,而是陳志。
“那還好,還夠時間幫你上藥,然後去弄一把槍。”
陸昊天睜大虎目。“槍?”
“對啊,不去弄一把槍,難道你還想用手臂擋子彈?以牙還牙才是生存之道。”說這話的時候,楚佑寧臉上的神情是十分認真而陌生的。“如果你不反對的話,請在前面的巷口左轉,然後再轉往中港路。”
“回你的巢穴?”他話中帶刺。
“不能叫香閨嗎?”當她是女賊頭?真是好人做不得。
陸昊天低笑著搖搖頭。美麗的女人合該有些專用的美麗詞彙,然而她卻……一個隨處可以“弄”到一把槍的住處,再怎麼樣也“香”不起來吧?!
見他執意貶抑,楚佑寧喟然地道: “真教人遺憾呵。”
言談間,車子已來到一處位於東海大學附近的某個社群。
“車子停在這裡,我待會兒找人過來牽去修理。”
楚佑寧帶著他進入一幢透天厝,直驅地下室。
這裡頭停了兩部小轎車,一部橘紅,一部寶藍。
她拉開橘紅色的Mini車門,示意陸吳天坐到駕駛座旁。
“為避開那群餓狼的耳目,只好委屈你了。”她一笑,注意到陸昊天仍緊盯著她瞧,要她乖乖的,主動的讓出駕駛座。
“不可以,你現在不能開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