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事嗎?”小雨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擔憂地看著九鬼信,“一定很痛吧,阿信,這麼重的傷。”
“沒死不是嗎?”九鬼信陽光明媚地笑了下,“我沒事了。”
“那你要好好休息哦。”明顯的,兩人已經無視了剛剛劫後餘生躲在牆角畫圈圈的某店長,以及那哀怨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你太狠心了。”在小雨走後,浦原喜助忽然竄到了九鬼信對面,站在鋪尾,含淚指著九鬼信,“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你……我……”
當一個邋遢的中年大叔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條粉紅色小手絹一邊流著寬頻淚,一邊流著鼻涕,而且嘴裡咬著小手絹在你面前時,你的反應是什麼?噁心?驚叫BT?還是直接一拳了事?
現在,九鬼信就面臨著這麼一個視覺聽覺還有味覺上的超級毒瘤。
嘴角掛起最聖母的微笑,比佐佐木惠裡臨終前的笑容更聖潔,更深刻,九鬼信和浦原喜助默默對視著:“親愛的,對不起,我不該如此對你,但是你為何總要傷害我?明明我是那麼在乎你,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