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張曜估計都可能被勒紅了,總感覺脖子一圈還有些麻麻的,不怎麼舒服。
“沒事吧?”看到張曜一直用手揉著脖子,裴晏四肢並行,用標準野獸的爬行姿勢,爬近到張曜的身邊,因為光線太暗,他幾乎將頭都貼近到了張曜的頸項附近,細細檢視著。
被裴晏極度靠近自己的姿勢,弄得有些不適應,尤其是裴晏呼吸吐出的溫熱氣息,一直在他脖頸附近拂過,張曜向後仰了仰腦袋,說:“我沒事,你別靠這麼近啊。”
裴晏選擇性無視張曜的話,眯起雙瞳,繼續仔細觀察張曜脖頸的部位,並抬起他有些冰涼的修長手指,輕觸在張曜脖子周圍的一圈上:“看起來紅了。”
“沒事沒事,箍了那麼久還又拉又扯的,不紅怎麼可能。”張曜覺得這只是點小事,睡一覺起來應該就什麼都沒了,真沒啥好瞧的。
看不慣張曜一向柔韌光潔的麥色肌膚上,有這樣類似傷痕般的印記浮現,裴晏下意識地伸出他的舌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