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樣?”
許若雪一愣,然後拼盡全力地點了下頭。
小道士眼神複雜地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後,終於長嘆了一口氣,苦著張臉,開始給許若雪穿衣服。
許若雪震驚地看著他,這個男人,竟然真的肯放過她?
他竟然能忍得住?就連自己,也差一點點就沒能忍住。他能忍得住?
可他的確在給自己穿衣服。雖然那眼裡射出的熾熱的光芒,讓自己很是懷疑,在下一秒,這個男人就會將他剛剛穿上的衣服給撕成碎片,再將自己給撕成碎片。可他真的極辛苦、極艱難地幫她穿好了衣服。然後踉蹌著走向一邊,盤膝坐下,開始靜坐。
微微側過頭,看著在微弱的火把光芒下,一下子變得神情淡然、頗有幾分飄然之姿的小道士,許若雪無聲地笑了。
然後她就睡著了,睡得很熟,很安心。
……
小道士也睡得很熟,很安心。
在夢裡,他都在暗讚自己,心真的夠大!一個及時懸崖勒馬,欲求極度不滿的男人,竟然還能夠睡著,竟然還能夠睡得很香,真真是,實在讓人無話可說。
睡的時候,是很香。醒來的時候,卻很不愉快。
“錚”的一聲,一個冰涼的物體擱在他脖子上,小道士立馬驚醒,還沒等眼睛睜開,他就忙不迭地屁股蹭地,往後挪了幾步。
那劍自然還是穩穩地架在他脖子上。
睜開眼,小道士苦笑道:“許姑奶奶,早上好,昨晚睡得可好?”
許若雪眉尖幾欲倒立,整個人和手中的劍一樣,向外散發著狂暴而又瘋狂的殺意:“死道士,你還敢開玩笑?你當真以為,我不敢一劍殺了你?”
小道士苦著臉:“許姑奶奶,你當然敢殺我,你也有足夠的理由殺我。但是姑奶奶,請別忘了你說過的,進洞以後後果自負,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都會認。”
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