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兒怒了:“當然重要,這個最重要,最最重要。”
“三座、四座都不知道,醜道士,我恨你!”
說著,朱雀兒一跺腳,竟然哭著,衝出了房門。
我去啊,小道士目瞪口呆!
他問:“雀兒這是怎麼了?”
許若雪嘆道:“不是雀兒她不講道理,而是夫君你……哎!”
小道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三座、四座,有這麼重要嗎?”
許若雪正色說道:“自然重要,非常重要。”
小道士怒了:“我去啊,那到底是三座還是四座?”
許若雪嘆道:“不是三座,也不是四座,而是五座!”
“那五座主塔,就明明顯顯地立在那,只要不是眼瞎的人,一眼就能看到。夫君你說是去賞美景,可這般明顯的佛塔都看不到,哎,夫君,你的心思真的在美景上嗎?”
“我……”小道士啞口無言。
許若雪苦笑:“夫君,你不開心,非常的不開心。”
這話一說,小道士就像一隻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他一下跳了起來,大聲叫道:“不開心?開什麼玩笑!”
“這些天裡,我喝得是最好的,吃得是最好的,看到是最好的,便連身邊陪著的女人,都是最好的。這樣我都不開心,這怎麼可能?”
許若雪嘆道:“夫君,美酒再好,你不喜酒美食再好,你食不知味美景再好,你視若未睹。我們再美,可這些天,你有幾分心思放在我們身上?”
“這些天,一開始你還有說有笑。可到後面,你的話越來越少,酒卻喝得越來越多。”
“夫君,你不開心就是不開心,我看得出,木頭看得出,雀兒看得出,所有人都看得出。”
小道士沉默,然後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