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此事若成,那領頭之人必聲勢大增。所以若是江南道上的人出頭做此事,怕是沒多少人應從。畢竟誰都不想自己拼命拼活,最後卻為他人作嫁衣裳。”
“這領頭之人聲望定然要高,不然如何服人,誰會屈居他之下?而許女俠的名頭,江湖中正是無人不知,誰人不曉。一人連敗江湖無數俠少,一戰打得李慕白連夜逃竄,一劍蕩平川西祝家莊,這樁樁件件事,哪一樣不驚天動地?”
“更不用說,許女俠可是江湖群芳譜上排名前三的美人。許女俠一現身,無數想一睹芳容的人,那還不雲集景從。”
“最關鍵的是,許女俠的根基遠在川蜀,又是女子之身,在江南聲威便是再高,又能妨礙到江湖道上的哪位大佬?所以此事必得許女俠領頭,如此才能萬全啊!”
小道士再想爭辯,許若雪已是堅定地說道:“夫君,此事便這般說定了。由我立起旗,再由杜兄主持此事。”
小道士心中悲憤:夫人啊,這傢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看小道士神色恚怒,許若雪嘆道:“杜兄,我想和夫君私下協商一二。”
杜春水微微一笑,瀟灑離去。
小道士於是恨得牙癢癢的。他不由分說,一把將許若雪摟入懷中,手便伸進了美人的衣內。
他怒道:“哼,這傢伙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許若雪任由著他胡作非為,她輕笑道:“夫君,杜兄明明俠義心腸,哪來的壞心?”
小道士怒了,手上一用力,惹得許若雪發出了一聲嬌吟:“哼,以夫人的聰明哪還看不出,這賊鳥廝對夫人懷有異心。”
許若雪吃吃地笑著,摟住小道士的脖子,獻上了香吻。
唇分,許若雪嬌喘吁吁地說道:“我眼又沒瞎,哪還看不出?只是夫君,此事還非他不可啊!”
小道士恨聲說道:“我去,道爺我就不做這事了。為了這什麼狂蛇幫,道爺還沒傻到,要自己的夫人以身伺虎。”
許若雪嗔道:“什麼以身伺虎,說得那般難聽。”
“漫說杜兄絕不是那樣的人。便是他起了那樣的歹心,哼,我許若雪可不是病貓,我才是真正的老虎。想打我主意的人,我必得讓他葬身虎腹!”
小道士搖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許若雪嗔道:“夫君還有完沒完。夫君是信不過許若雪的本事,還是信不過許若雪的忠誠?”
小道士斷然說道:“當然不是。”
“那不就成了。請夫君放一萬個心,今生今世,若雪的身子只屬於夫君,若雪的心也只屬於夫君。別的男人,絕無一絲一毫的機會。”
小道士只能點頭:“好吧,就這樣吧!”
心不甘之下,小道士的手便往下摸去。許若雪大驚,急急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夫君,不要!”
小道士霸氣地說道:“就要,不然為夫心中不快。”
許若雪羞紅了臉:“待到晚上,若雪隨夫君怎樣。”
“好啊,我要,”小道士大喜,附在許若雪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許若雪滿臉通紅,白了小道士一眼:“死道士,就知道作賤我。”
小道士邪惡一笑。
杜春水進來後,許若雪問:“此事如何開始,還請杜兄指教。”
杜春水胸有成竹地說道:“狂龍幫中有兩個惡人,最是神憎鬼厭。”
“其一,便是我殺得王堂主。此人綽號‘剝皮王’,心胸極是狹窄,手段極是狠辣。他生有缺陷,左臉上有一顆碩大的黑痣,大的直遮住了小半邊臉,極是難看。因此,此人最是痛恨別人看他臉上的痣。若有人敢看,他必大怒,非得將那人捉住,生生地剝了他的皮不可。可他臉上的痣實在太過顯眼,常有不知情的百姓犯了他這個忌諱,慘死在他手中。”
小道士大驚:“怎能無法無天至此!”
杜春水嘆道:“是啊。此人在刑罰一道上極有造詣,落在他手上的人,被剝了一身皮後,還能吃幾口稀飯,還能掙扎著活三天。若非如此,他謝一飛哪肯接納他。”
這是怎樣的一尊凶神!被剝了一身皮,還能吃幾口稀飯,還能掙扎著活三天,光是聽著,小道士就覺得不寒而慄!
杜春水說道:“今日我正想找狂龍幫的麻煩,剛好就撞上了這‘剝皮王’。我喜出望外,很認真地看了他臉上的大黑痣一眼,還明白地露出了一臉的嘲諷。這‘剝皮王’自然暴跳如雷,當場便領了十幾個幫眾瘋狂殺來,被我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