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若雪哈哈大笑,而小道士鬱悶的想以頭撞地。說好了不提那事啊!
笑夠了,許若雪媚眼如絲地問道:“夫君,你說,我和柔兒mei mei在你心中,哪個更勝上一籌?”
小道士心中大跳:“你和柔兒風情各異,都是天地至美,人間絕色,在我心中,你二人難分伯仲。”
許若雪淡淡地說道:“若我一定要比個高下嘞?”
小道士看了看許若雪有意無意摸著血海劍的手,額頭汗出。
乾笑了幾聲,小道士一咬牙,尋思著:“反正柔兒不在,要不,先哄過若雪再說?”
打定主意,小道士溫柔地說道:“在我心中,自然是……”
話正說著,小道士腦海中驀地響起一個聲音:“張天一,你的da an我想柔兒也很想知道。你說,我在聽。”
我去啊,小道士這一下,驚得險險地跳了起來。他在心中大叫道:“清,清妍,你,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去啊,你是鬼,你不是妖,你怎麼能這麼妖孽?”
“啊,啊,啊,那我在你面前,不是一點秘密都沒了?”
柳清妍笑道:“恭喜你。可能是熟能生巧,你現在若是情緒波動比較激烈,你想什麼,我還真能知道六七分。”
“所以張天一,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腦子裡別一天到晚地,淨想些有啊沒啊的東西。”
小道士哭了:“嗚嗚嗚,我不要這樣。”
然後他腦中靈光一閃,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想到便做,小道士刻意想起了,嗯,很是不宜的畫面。
剛開始想時,柳清妍還沒反應。等到自己想得動了情,很是衝動時,果然,柳清妍怒道:“你個死人,你在想什麼?”
小道士色眯眯地問:“清妍,你說說,剛剛我想的人是誰,是若雪,是柔兒,還是,你?”
柳清妍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當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哪知道的這麼清楚。”
“啊,你,你敢那般想我,你。張天一,我要跟你決一死戰。”
小道士嚇了一大跳:“不要啊,我剛剛想的是柔兒,可不是你。我又沒跟你做過,我怎麼能想得出。”
他在那呆坐著,臉上神情變幻莫測,許若雪見了,莫名其妙:“夫君,你在想什麼?你還沒回答若雪的問題。”
知道柳清妍在偷聽,小道士哪敢再信口胡言。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掛上了最深情、最溫柔的微笑:“在我心中,自然是,兩人一般的好,一般的重要。”
在許若雪翻臉前,小道士迅速說道:“若雪,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對我來說,你和她都是最重要的,缺一不可。你總不能要我眜著良心,說你比她好。那要是同樣的問題她問起來,我是不是要說,她比你好?”
許若雪立即說道:“不許。”
然後她眼一瞪:“好吧,算你矇混過關。”
小道士拍了拍胸,心有餘悸地想著:若雪這一問,可真比她的絕世一劍,還要來得誅心。
他正慶幸時,許若雪忽然低聲說道:“且噤聲,遠處好像有人聲。”
小道士閉上嘴。
許若雪凝神細聽了下:“好像有說無量壽福。”
小道士大喜:“那就是道士了,說不定正是你我要找的人。走,潛過去看看。”
兩人悄悄過去。
果然是一群道士,有十一二人之多,正在那喝酒聊天。
一人說道:“我等得立此奇功,正印大人定會重重有賞!”
另一人笑道:“是啊,這叫,這就是,踏破鐵鞋無妥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想那靈鬼,天地罕見,稀少是極。可偏偏就被你我碰到了。並且,修為如此低微的靈鬼,亙古不曾聞的。”
“是啊,最最妙的是,那靈鬼竟然不反抗,就那麼束手就擒。嘖嘖,我們幾乎是白撿這一奇功!”
“你說,正印大人若是將這靈鬼煉成鬼僕,那得有多好。她生得那般美,說不定,還能做些不可說的事哦。哈哈。”
一時,十數道人盡皆大笑。
正中那唯一的俗家人冷冷說道:“那靈鬼雖然表面上柔弱,可你等需知,但凡能化身為靈鬼的,莫不是得了天地間的大機緣,必有其奇異之處。她現在是聽話,可保不準,便有些特別的手段,可以輕鬆翻盤。你等莫要大意,不要將到手了的大功給丟了。”
“右正大人請放心,那靈鬼被鎖在拘鬼令中,便是有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