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不可,那柔兒非傷心死。”
“要不,”他更是邪邪一笑:“若雪,柔兒,我們來個一龍二鳳,可好?”
許若雪皺眉說道:“一龍二鳳,可我是人,她卻是鬼,這個也能玩嗎?”
我去,竟然有戲啊,小道士這下真真喜出望外,他連聲說道:“可以的,可以的,我試過。”
“你試過啊,”許若雪似笑非笑地說著,然後“錚”地一聲,血海劍便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一人一鬼,鬼是柔兒,那人是誰?好啊,死道士,有了我和柔兒mei mei你還不夠,還竟敢偷吃,好狗膽!”
我去,上當了啊,小道士急急壓低聲音,完全不顧通紅著小臉的柔兒,在他耳邊大叫道“不許說,不許說”,就將那件韻事給說了出來。
許若雪聽了臉大紅,嗔道:“你個死道士,哪想出來的鬼花樣。”
見佳人的臉上掛起了潮紅,小道士趁機說道:“夫人,這麼有趣的事,你我便試一試吧。”
許若雪猶豫了一下,眼一瞪:“休想。”
小道士退而求其次:“那要不,一人半夜?”
許若雪還想拒絕,可小道士那雙賊手已摸了過來。她身子一軟,終於嗔道:“死道士,我上半夜。”
“沒問題!”
……
第二天,小道士自然起了個大晚。
出了客棧,他伸了個懶腰。卻見小鎮上,一大群孩童的圍觀中,丘木頭正在艱難地學騎馬。
小道士點頭讚道:“孺子可教也!”
篝火旁。
小道士捅了捅丘木頭的手:“木頭,聽丘公說,你練過武功?”
丘木頭想了想,點了點頭。
“你師父是誰?”
丘木頭搖了搖頭。
“啊,我雲,你沒拜師父啊,那你怎麼練功?”
丘木頭做了個拿劍的姿勢,向前一刺。
“自己瞎練的啊,那怎麼算。”小道士有些失望。
丘木頭看著他,從嘴裡擠出兩個字:“練,過。”
“啊,你說話了啊,看來你的確有練過。那這樣,我倆比試比試。”
將自己的劍丟給丘木頭,小道士拿出血海劍,和丘木頭相對而立。
“哎,持劍姿勢不對。出劍的姿勢不對。嗯,準頭不錯,速度不錯,力道,哎,軟綿綿的。”
比了幾劍後,小道士便儼然一副武學宗師的模樣,點評了起來。
再比了幾劍,小道士搖頭:“沒意思。你這水平,連青城劍派入門弟子都比不上。”
說著他就要離去,可丘木頭卻執拗地擋在他面前。
“好吧,再比一劍,最後一劍。”
“咦,你這是什麼姿勢,好生奇怪,像是在,運功?你學過內功心法?”
看著丘木頭用一種奇怪的姿勢,慢慢地將劍遞了過來,小道士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血海劍,往那劍上一架。
兩劍相交!
一股沛然不能抵禦的巨力,驀地從那劍上,瘋狂湧來!
小道士只覺得虎口一麻,“嗡”一聲,血海劍出鞘,從他手中飛出,直直地,飛向高空。
飛得,好高好高好高!
然後,在小道士目瞪口呆的仰視中,血海劍直直刺下。
插在小道士面前。
直沒入柄!
437 丘家木頭獨有的劍術
看著直沒入柄的血海劍,小道士雙眼發直。他呆呆地說道:“好,好,好強的內力!”
這一幕讓許若雪、柔兒和柳清妍也嚇了一大跳。柔兒拍掌叫道:“哇,木頭哥哥好棒啊,太棒啦!”
許若雪雙眼發光,繞著丘木頭轉了幾圈後,一把拉開小道士,拔出血海劍,說道:“我來!”
好久後,小道士問:“怎樣?”
許若雪笑眯眯地說道:“內力極是精湛,更在我之上。但內力運轉法門不會,時而行時而不行。劍術不通,拳法不通,輕功不通。總而言之,除了內力深厚外,就是一根朽木,什麼都不懂。”
“但是劍術、拳法什麼的,以他的聰明,花些時日就能學會。而內力這個東西卻絕取不了巧,非得花苦功一點一滴地積累。而他積累的內力如此雄厚,簡直駭人聽聞。”
許若雪興奮地拍著小道士的肩:“這是一根絕世良材啊,只要有名師加以雕琢,必成無上珍品!”
小道士鬱悶了,我去,為什麼我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