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平靜下來後,在那個奇異的空間裡,清醒過來的小道士抱著柔兒,歉疚地說道:“抱歉,柔兒,剛剛我太粗魯了,有沒傷到你?”
柔兒眼中依舊有淚,她搖頭:“道士哥哥,奴奴和你現在可都是魂體。魂體怎麼會受傷?”
小道士心中立時大動。想起方才的滋味,他銀笑道:“柔兒,那樣啊,其實,也是很有一番別樣的滋味的。要不,以後也這樣?”
“不要不要才不要。”柔兒大驚:“奴奴好怕,奴奴也不舒服。”
“這樣啊,寶貝柔兒不願意就算了。”
看著小道士臉上的失望,柔兒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其實,偶爾那樣,也是可以的。”
“真的!”小道士大喜。
“只是偶爾,真的只是偶爾哦。”
“嗯嗯,保證只是偶爾,只是偶爾。”
於是當柔兒羞答答地飛回到鬼珠中時,小道士得意至極,渾身上下豈止是輕了幾分,輕得都似要飄起來了。
“哼,謝三爺不肯說,那科隨他。有了這條線索在,道爺我遲早得將那幕後之人揪出來!”
“既然柔兒不過小半個時辰必即恢復清醒,可見鬼殺香威力雖強,卻不可持久。今日午時,我再去天地鎖陰陣那,將柳清妍接來便是。”
“那幕後之人安排的內應,必是築這法陣中的一人。此人卻也好找,因為鬼迷香不管怎樣,必得要人點燃。也就是說,昨日午時前,那人必有出現在法陣附近。並且,那人平日跟法陣接觸必多,還定多少了解風水和陣法。否則,他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改動那等大陣。這樣一來,找他還不容易。“
“哼,昨晚他若是將道爺我害死在大陣中還好說,道爺我沒死成,那死的就是他!”
府衙中,一德道長等人基本都在,小道士轉了一圈,和眾人分別聊了後,心中已是明瞭,那內應是誰?
竟是他!
哎,想到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小道士站在院中,搖頭長嘆:“為什麼會是你!”
畫符、靜坐、調息,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到最佳時,午時已近。
“道友,請等等。”正出門時,一德道長追了出來:“法陣那兇險非凡,若是事有不濟,還請道友速速退去,容我等再從長計議。”
“還有,若是遇見我那徒兒,就煩請告訴他,他沒那道行,縱是再努力也沒用。就叫他早點回來吧,免得大家擔心。”
小道士聽他說完,重重地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然後,轉身離去。
天地鎖陰陣那。
看著這片霧濛濛的小天地,小道士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地踏步進去。
行了一程,小道士站定,忽然朗聲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四周寂靜。鬼沒有,人更沒有。
可小道士不為所動,連喊三遍。終於,他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下,響起了一聲嘆息。
一人,走了出來。
看著他,小道士眼睛一縮,喝道:“果真是你!”
“是啊,便是我。”那人嘆道。
小道士看著他,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哎,我以為,我和你能成為朋友。”
那人苦笑:“我以為,我和你已經是朋友。卻不曾想,我和你,最後竟是生死之敵。”
“在我來這之前,你師父還在叮囑我,若是遇見你,就叫你早點回去,免得大家擔心。”
“回去?回去做什麼?我做出這等事,怎麼還有臉去見他老人家。”
“既然知道沒臉見人,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玄德道長!”
“因為我不甘心我這一生,只能做一個普通人,我不過是想成為,人上人!”
“加入了那個神秘組織,成為了那個人的內應,你就能成為人上人?”
“是!”
小道士嘆道:“玄德道長,你在一德道長身邊呆了十三年,是什麼時候開始為那人做事?”
玄德道長答道:“在三年前,我們開始真正著手佈置這法陣時。”
“在師父身邊呆了多年,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跟師父一樣的人,甘於平淡、淡泊名利,只一味追求內心的平靜。”
“但是那一天,那個人找到了我。他像神仙,但其實是魔鬼。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內心深處潛藏著的**,他只用三言兩語,就輕易地啟用了我的**。”
“我永遠都記得,酒樓的雅室裡,他推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