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哭了:“不是的,孃親,是,是,是道士哥哥在對奴奴做壞事。”
國公夫人眼一瞪“他都不在……”,話說到一半,忽然明白過來,大羞:“好個無恥的傢伙!”
柔兒哭道:“孃親,柔兒受不了了,柔兒……”
話音未落,國公夫人眼前一花,那個奇異的空間立時崩塌,她醒了過來。
李國公奇道:“咦,你母女久別重逢,不是說聊一晚上的嗎?怎麼這麼快?”
國公夫人嗔道:“還不是因為某個無恥的傢伙。”
然後她膩聲叫道:“夫君,你,你疼疼奴家。”
……
柔兒勉強飛了回去,穿牆而入時,她本想發出一聲怒斥,一張嘴,發出的卻是一聲*。
小道士從柔兒的胸前抬起頭來,銀笑道:“寶貝,你可比道士哥哥想象中的,來得遲哦!”
柔兒又羞又氣,嗔道:“壞道士哥哥,不許碰奴奴。”
小道士奇道:“我碰了你嗎?才沒嘞,我碰的是,這個柔兒。”
說著,他銀銀一笑:“柔兒,精彩的,可在後頭。請你,慢慢欣賞!”
……
柔兒哭了:“求求你了,道士哥哥,奴奴受不了了,求你給奴奴吧。”
小道士喘氣如牛,一雙通紅的眼,死死地盯著在床上*著的柔兒。而他的身子,卻深深地侵入著,身下一動不動的柔兒。
他嘶聲叫道:“快,柔兒,使出神交術。道士哥哥要同時寵愛,我的兩個寶貝柔兒。”
……
雲消雨散。
小道士心滿意足至極。
他只以為,和柔兒神交,便已是人間不應有的至美。可沒想到,今夜他竟品到了,這人間絕不該有的至美。
柔兒卻大哭,她哭道:“好過分,道士哥哥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啊!”
小道士柔聲安慰:“兩個柔兒不都是我的寶貝柔兒,不都是道士哥哥的小嬌妻嗎?”
柔兒嘟著嘴:“可是奴奴覺得,這樣好奇怪好奇怪的。”
小道士笑道:“可是絕頂刺激,是不?”
柔兒舉起了小拳頭:“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小道士呵呵一笑,笑得很賤很賤!
……
小道士在國公府過了十天神仙日子,不得不離去。
因為國公爺趕人了!
不趕人不行啊!雖然自家的女兒已與他拜堂成親,也已洞房花燭,他想做什麼,這做父母的也管不著。
可這樣子,也實在是,太,太荒銀了吧!真真是,不能忍啊!
數日後,小道士快馬回到青城。
一見到許若雪,小道士便想來個擁抱,卻不料許若雪直接一腳,將他勾倒在地。
血海劍抵著小道士的額頭,許若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惡狠狠地說道:“你行啊,這才離去大半個月,就消瘦成這樣!”
“死道士,你是有多拼命!”
小道士叫屈:“若雪啊,夫君我不過是想念家中的妻兒,連夜趕路,不曾好好休息過。”
許若雪冷冷說道:“信你才見了鬼,休息三天,三天後出發。”
三天後。
青城張府,正門大開。
小道士和許若雪策馬,緩緩出府。
身後,傳出皮兒撕心裂肺的大哭聲。
許若雪坐在馬上,不停地抹著淚,哭得話都說不出。
小道士的眼淚也在眼眶中打滾,他強行忍住,安慰道:“夫人,以後我們再多多陪陪孩兒。”
許若雪哭道:“這一去說不定便要幾年。到那時,到那時,我的孩兒怕是認不得他的孃親。”
小道士勉強一笑:“哪可能!我們拍馬直衝狼巢,斬了頭狼,速速再回便是。”
許若雪一聽,身上殺氣騰發,她一聲清叱,如鳥向飛起。人在空中,雪海劍便散出一片片,重重疊疊、密密麻麻的劍光。
正是,雲淡風輕。
許若雪收劍歸鞘,冷聲說道:“敢惹我,看我不斷了你的大頭,還得割了你的小頭!”
三個多月後,吉州城裡。
許若雪嘆了一口氣:“夫君啊,我們來此到底是做什麼?”
小道士苦笑:“我哪知道這裡會有什麼。但謝三爺即如此說,其中必有深意。吉州城中,定能找到有關於幕後之人的線索。”
許若雪皺眉:“吉州城說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