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只屬於你,我服從於你的一切。”
泥巴的那個紅顏,被昇仙地中所有的男人隨意羞辱,她卻沒做一絲一毫的反抗。
而現在,自己是雀兒唯一的主人!自己掌控了雀兒的一切,所有的一切!自己可以對雀兒為所欲為,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啊,任何!
想到這,小道士渾身滾燙,他立即轉過頭,還忙不迭地退開。
禽獸啊,自己怎能有這般禽獸的想法。有這想法的自己,跟泥巴有什麼區別?
可,這禽獸的想法,怎麼就那麼有you huo力!
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啊!上次自己和雀兒同床共枕,卻什麼都不曾發生,結果可好,雀兒差一點淪為男人的玩物。而現在,又有了這般絕好的機會,自己怎麼可以再錯過?
再錯過了,可真真是,禽獸不如啊!
那是做禽獸,還是做禽獸不如?這是個,難題啊!
受不了了,控制不住了,小道士閉上眼,急急念道:“許若雪,雲淡風輕;皮兒,雲淡風輕;柔兒,雲淡風輕!”
唸了無數遍後,小道士這才勉強壓制住心中的綺念。他回頭,雀兒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小道士臉上一紅。
入夜。
這石臺還真是個極好的藏身之處,不但隱蔽,而且平坦。最可喜的是,石臺裡邊還有處凹陷,正好可以睡人。
只是這凹陷,睡一個人剛好,睡兩個人,怎麼睡?
這麼睡!
雀兒毫不猶豫地擠進了小道士的懷中,還是面貼面,胸擠胸的那種。
小道士從心底到口中都發出了一聲*,他顫聲說道:“雀兒,哦不,紅顏,這樣不好。你是女兒家,不能跟男人這樣睡。”
雀兒睜著雙大大的眼,天真無邪地問道:“為什麼不能?紅顏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啊!”
我去,能不能別說這個?
咬了咬牙,小道士說:“紅顏,你睡這,我出去。”
雀兒疑惑道:“可外面好冷啊!”
外面的確很冷。山風吹來,豈止是遍體生涼,簡真是,寒意徹骨。
雖然小道士是至陽之體,這點冷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可畢竟不舒服啊。再說了,山壁上不停地有水滴下,滴在身上溼溼的,更是令人直欲抓狂。
可不靠著山壁,那怎麼睡覺,坐著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