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珠中自成天地,我等三個都不是生人,無需飲食,有陰氣即可。哼,我決定了,就在鬼珠中呆一輩子,就不放我的寶貝妹妹出去,省得被你騙。”
這能忍啊!小道士氣得跳了起來,拿起鬼珠,就要砸了它。
可舉了舉,他還是一嘆:鬼珠也是柔兒的家啊!
真,無可奈何,還是洗洗睡吧!
懷著深重的怨念,小道士睡著了。
睡夢中,小道士似聽到有人在呼喚他。
他睜開眼,便見身前有伊人含笑俏立,正痴痴地凝望著她,不是柔兒又是誰?
小道士大喜,正要跳起來,柔兒急急豎起一根手指,輕聲說道“噓”。
然後,可人兒依偎過來,將額頭貼在他額頭上。
神交術!
現身在那片奇異的空間裡,小道士一把將可人兒抱在懷裡,哽咽道:“柔兒,親親柔兒,寶貝柔兒,道士哥哥可想死你了。”
柔兒更是哭道:“道士哥哥,奴奴更是想你,想得真真要死了。”
神魂相交,軟玉在懷,小道士哪還忍得住?這滿腔的愛火和*一齊湧上來,他當即就紅了眼,喘著粗氣說道:“柔兒,我的乖柔兒,先讓道士哥哥好好疼你。”
柔兒羞澀了:“可是,奴奴想先和道士哥哥說會話。”
“邊做邊說!”
……
鬼珠中,柳清妍和吳姐姐身化輕煙,鑽了出來。
柳清妍跺腳怒道:“哼,一不小心,這小妮子就偷溜了出來。真真是,讓人好不省心。”
吳姐姐笑道:“柔兒妹妹和弟弟可是夫妻。這新婚燕爾的,妹妹不讓他倆相見,也忒狠心了些。”
柳清妍怒道:“誰叫這小道士娶了兩位妻子。哼,柔兒心腸軟,捨不得他。我這做姐姐的,自然得把牢關,豈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往火炕時裡跳,而無動於衷。”
吳姐姐搖頭:“你呀,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又何必多此一舉?說不定,就會惹來弟弟和柔兒妹妹的嫉恨。”
柳清妍冷聲道:“便是恨我又如何?這天下的負心人,最後誰值得託付終身?所謂長疼不如短疼,妹妹以後自然會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吳姐姐正想再勸,卻注意到依偎在一起,姿勢甚是奇怪的一人一鬼。她奇道:“他倆在做什麼?”
柳清妍定晴一看,臉上驀地發紅,急急轉過身,羞道:“這兩個,便是片刻都不能等,真真好沒羞沒躁。”
吳姐姐不明所以,湊了過去。柳清妍急叫道“別看”,可已經晚了。
吳姐姐已看了個分明,一時如遭雷擊,定定地站在那,連眼珠子都不能轉一下。
直到柳清妍拉了她一下,吳姐姐才如夢初醒,恍惚間卻脫口而出:“好大!”
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後,吳姐姐羞得恨不得一頭扎進地裡。
卻不料柳清妍聽不懂,問:“什麼好大?”
吳姐姐哪敢回答,急忙轉移話題:“他兩個,不是,不是衣物都沒褪去嗎?怎,怎能做那事?”
柳清妍羞澀地說道:“這,這是柔兒妹妹會得一門仙術,叫神交術。可靈魂交合,無需,無需身體接觸。”
吳姐姐“哦”了一聲,和柳清妍身化輕煙,倉促地逃進鬼珠中。
小道士睜開眼,收功起身,一時只覺神清氣爽。
昨晚一夜纏綿,直到雞鳴時分,他才放了柔兒離去。激情過甚,兩人之間竟沒能正經地說上了一句話。
隨便用了點什麼,再洗了個澡後,天便黑了。
小道士去了後花園,一眼看到,園中有三個風情不一、姿容絕世的美女,正湊在一起,親熱地說些什麼。
一見小道士,柔兒便一聲歡呼,就要從柳清妍的懷中跳出來。柳清妍卻抱緊了不放。柔兒只得可憐兮兮地朝小道士一笑。
小道士現在心滿意足,也就不與柳清妍計較,問道:“在聊什麼?”
柳清妍冷聲說道:“在聊一個好色成性,荒銀無恥的銀魔。”
這話一說,小道士臉便是一熱,柔兒更是禁不住,埋首在柳清妍懷中。便連吳姐姐也嗔道:“妹妹,女兒家家的,怎能這樣說活?”
柳清妍生氣了,將手一鬆:“好,好,就他是好人,我是壞人。哼,你要去便去。”
柔兒遲疑了一下,終敵不住道士哥哥熱切的眼神,便怯怯地挪了過去,卻怎麼也不肯坐在小道士懷中。
柳清妍一見怒了:“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