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哥拉開了褲帶,然後寒光一閃,他手起刀落。”
“什,什麼!”小道士驚得跳了起來,他失聲叫道:“你,你說,他,他……”
吳姐姐大哭著,點了點頭:“是,他,他揮刀自宮!”
“看著男人的那物掉在地上,看著劉哥哥痛得在地上打滾,我,我當時完全傻了。我只知道尖叫,用力地尖叫,不停地尖叫。”
“秋月跑了進來,跟我一起尖叫,我倆的尖叫聲驚天動地,終於引來了幾個僕人,抬起了劉哥哥。”
“劉哥哥還不肯走,他拉著我的裙角說,吳妹妹,我要你做我,這一生中唯一的女人。這東西既然留著沒用,我,我就砍了它,用它來,來向妹妹贖罪。”
“吳妹妹,你不要去死,我不能讓你去死。我也不要讓你恨我,我不要,不要……”
“說著,他便暈了過去。”
“看著一群人嚷著、哭著,抬著劉哥哥匆匆離去,我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哭完了,我踉踉蹌蹌地出了這宅子,回到了李家。”
“李家很靜,死一般的靜。我先去了浴室,將自己洗了個乾淨,再換上新衣物,化了個妝。”
“我來到後花園,李郎果然在那。他就坐在後花園的地上,身邊是大大小小,足足十幾個的酒罈。我知道,他在這喝了三天的酒,流了三天的淚,生不如死地疼了三天。”
“我來到他身邊,哽咽道,夫君,我回家了。”
“李郎睜開醉眼看著我,像是不認識我似的。看了好一會,他忽然丟開手中的酒罈子,一把抱住我。大哭道,娘子,你回來了,我的娘子回來了。”
“我哭道,是,我回來了,你的娘子回來了。”
“李郎緊張地看著我,說,娘子,你,你還好吧。他,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我點頭,說,我還好,他沒對我怎麼樣。”
“李郎呵呵地傻笑著,好,那就好。他笑了幾下,忽然怒道,不可能,他覬覦了你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放過你?你,你定是被他壞了身子,是不是,是不是?”
“我心如刀絞,點頭說,是,我清白已失,被他壞了身子。”
“李郎啊地一聲大叫,一把狠狠地推開我。他從地上撿起根木棍,拼了命地打地上的花瓣,嘴裡叫道,打死你,打死你,你這個衣冠禽獸,打死你!”
“我倒在地上,看著李郎的瘋狂。雖然早已心知,他定然會這樣。可我的心依舊很疼,疼的無法呼吸!”
“發洩夠了,李郎看著倒在地上的我,急急跑了過來,一把扶起我,說,娘子,你有沒摔疼,傷到哪沒。可千萬別傷著,是為夫該死,是為夫罪該萬死。”
“他急急地掀開我的衣物,想看看有沒被傷著。我慌忙想阻止他,可已經晚了,他看到了別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啊地一聲大叫,捂著雙眼,放聲大哭,哭道,我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哭道,夫君,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
“李郎不聽,就是哭。哭夠了,他定定地看著我,問,娘子,你愛那個男人嗎?”
“我哭道,夫君,我是你的娘子,除你之外,我怎麼會愛上別的男子。”
“他連連點頭,對,對,是這樣。可點了幾下頭後,他忽然大怒,怒道,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那個男人那般愛你,對你那麼好。你又曾愛了他十幾年,現在再被他得到了身子,你一定會愛上他的,對不對,對不對!”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心中最後最後的一絲僥倖,也蕩然無存!”
“我夫君,終究是介意的。是啊,天底下哪個男人會不介意。”
“這時我公公急急走了過來,他一把推開李郎,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渾球,你在做什麼?你這會傷透你娘子的心。”
“公公對我說,這渾球喝醉了,說胡話,你原諒他這一次。事情已經過去,你去睡一覺,就當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就當什麼都不曾發生過?我苦笑,發生過的,便是發生過,怎麼能當不曾發生。”
“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後花園中。我似乎想了很多,似乎又什麼都沒想。”
“當夕陽的餘輝灑在後花園裡時,李郎過來了。他洗了澡,換了衣裳,又變回了那個如玉君子。”
“李郎坐到我身邊,笑著說,娘子,在賞夕陽啊!那笑容看起來一如即住,可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