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唇,被噙住時,柳清妍便覺得,自己整個的心,猛地炸開!
當舌,被含住時,柳清妍更覺得,自己整個的魂,猛地炸開!
而當小道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地吸吮時,柳清妍的身、的心、的魂,便炸成了無數遍,化成了一片虛無。然後她又在這片虛無中重生,再炸成了無數遍!
這種感覺,這種極致的感覺,豈止是天崩、豈止是地裂?這感覺,已完全超過了柳清妍能容受的極限。
於是,她用盡她全部的心、全部的魂,發出了一聲,長綿痴纏的輕吟。
輕吟聲中,這片奇異的空間,驀地崩潰!
然後小道士的神魂,回到了自己的肉身中。
情意正熱,**正濃時,卻戛然而止。小道士哪裡肯?他大叫了一聲“不”。
他猛地睜開眼,他叫道:“清研。”
他看到,柳清妍在他面前,消散,化成了輕煙。
他透過這輕煙,看到了,一雙含著無盡怒火的眼。
看著這雙眼,小道士渾身劇顫,他呆呆地叫道:“若,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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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來,陪為妻我練練劍
許若雪,竟是許若雪!
這一瞬間,小道士只想到四個字:捉姦在床!
再想到兩個字:死了!
死了,慘了,完了!
“錚”一聲,血海劍不出意料地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許若雪顫聲說道:“好,很好,你真好!”
小道士嚇得魂飛魄喪,生死關頭,不知所以,莫名其妙地,他顫聲說道:“夫人,你不可以打夫君哦!”
許若雪拼命擠出一個微笑:“是哦,我怎麼可以打夫君。”
她笑道:“我夫君那麼受女人喜歡,打跑了怎麼辦?那我豈不是成了棄婦?”
她溫柔地笑道:“夫君啊,我不打你。只是這半年來你整天練道術,劍術都給落下了。今天風和日麗,請夫君陪若雪練練劍。”
我去啊!小道士臉苦得似要滴出水來:“夫人啊,現在正是大半夜,哪來的風和日麗。要不明日,明日我再陪若雪好好練練。”
許若雪咬牙切齒地笑道:“夫君,你說,可以嗎?”
感受著脖子上的血海劍,已禁不住地抖動不休,發出陣陣輕鳴,小道士哪敢再逆了許若雪的意。
他只有苦笑:“當然不可以。”
“還請夫人手下留情,一定要手下留情,必須要手下留情啊!”
於是悽黑的院中,響起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其中不時還夾雜著,一個男人的慘叫聲。
半個時辰後。
小道士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柔兒眼淚汪汪地,在為他上藥。
柔兒哭道:“真是的,下手竟這麼狠,這壞女人,忒可惡了!奴奴定饒不了她。”
我去,這是要後院失火?不行啊,到時殃急的,那還不是他這條池魚。
小道士於是弱弱地解釋道:“這個,若雪她是在和我練劍。道士哥哥的劍法不行,敗在她手下,受點傷那是應該的。”
柔兒怒了:“哼,道士哥哥還在為那壞女人說話。練劍,這練的什麼劍?以前練了那麼多次,何曾受過一點傷?她就是找個藉口,要痛打道士哥哥一頓。”
小道士苦笑道:“以你若雪姐姐的脾氣,將她夫君捉姦在床,不來個一劍割喉,那已是真愛。不來個雲淡風輕,那真真就是仁慈。現在打她夫君一頓,都還得費盡心思地找個藉口,哎,這實在是,讓我感動啊!”
柔兒氣道:“不行就是不行!夫君犯了再大的錯,罵上幾句可以,可動手動人,哼,這綱理倫常還要不?”
越說越氣,柔兒怒道:“道士哥哥,依奴奴的意思,你就得休了那壞女人。”
小道士嚇了一跳:“寶貝柔兒,話不可以亂說,讓若雪知道了,那還不知要鬧出多大的風波。”
見他不肯,柔兒氣極,哽咽道:“壞道士哥哥,臭道士哥哥,你就知道護著那女人,你就不聽柔兒的話,你什麼都護著那女人。”
她哭道:“休了她有什麼不好。反正走了一個若雪姐姐,你懷中又可以抱上一個清妍姐姐,反正來了誰,我都是做mei mei!”
說到這,柔兒大哭,將手中的瓷瓶一丟:“不理你了,壞道士哥哥,你讓柔兒傷心了。”
說完柔兒二話不說,身化輕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