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連綿不斷地,響起。
中間還夾雜著朱小娘子的慘叫:“好痛,不要,輕點,輕點啊!”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停下。”
“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腫了,都腫了啊!”
聽著這種種聲音,小道士自然而然地,想象出了那一副副的畫面。
哎,自己這算不算是帶了綠帽子?小道士苦笑。
此刻他的心情極是複雜,即有幾分惱怒、也有幾許刺激,還有很多不甘。
上次與笑西施的那番糾纏,小道士便覺得,自己夫人的心理怕是有些與眾不同。可當時他只以為,那是用了“倒轉乾坤”的緣故。就像自己化身為“女人”後,性情也明顯地大變。
可現在看來,自己的夫人,還真得很與眾不同!好在值得慶幸的是,她願意和自己的夫君,分享自己的女人。
但是上次,真刀真槍上馬的,可是自己。而這次,將朱小娘子破了身的,卻是她!
哎,得妻如此,小道士實在是不知,自己是該大笑三聲,還是該大哭三聲!
他只能茫然地看向夕陽。
夕陽的餘光灑下來,照得他頭上一片色彩斑斕。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小道士便覺得,自己的頭上有一抹綠,分外地刺眼。
……
似乎好久,又似乎沒多久,門開啟。
許若雪一臉的滿意,再加一臉的得意,英姿颯爽地出了門。看到小道士時,還自得地一笑,才瀟灑地離去。
小道士拳頭緊握:哼,讓你得意,今晚上非得叫你好看!
連自己夫君都滿足不了的女人,竟敢去強迫別的女人。若是不讓你痛哭求饒,那還真對不起我這數百年難得一遇的至陽之身!
進了門,聽著屋裡傳出的嚶嚶痛哭,小道士心中長嘆。
看到他,朱小娘子大驚,叫道:“不要進來。”
說著,她將自己的腳一收。可已經晚了,小道士分明看到一抹雪白,一閃而沒。
他一聲長嘆。
正要出聲安慰,小道士再看到,那雪白的床單上,分明有一抹刺眼的嫣紅。於是,他更,長長長長長嘆!
他嘆道:“事已至此,你,哎!”
朱小娘子大哭:“我不活了,姑奶奶我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種欺辱!這般地被她折騰,我,我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我?”
聽她哭得悽慘,小道士心中唯有長嘆。
哪怕他再口才了得,這時也完全不知該說些什麼。更何況,他自己也是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見沒人安慰,朱小娘子哭得更悽慘,嘴裡直叫道:“爹爹啊,爹爹,你的寶貝女兒被人欺負死了。”
小道士聽了於心不忍,他伸手,拍了拍朱小娘子半露在被外的香肩。
朱小娘子如遭蛇噬,立馬身子一縮,怒道:“醜道士,你做什麼?佔姑奶奶我的便宜,想死啊你。”
小道士嘆道:“以後你我之間,便是姐妹,哦不,是兄妹了。也不。哎,總之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別見外。”
這關係,忒複雜了。許若雪是我的夫人,而她又是我夫人的“女人”。如果不出意外,她以後也會是我的“女人”。
我去,這個怎麼稱呼?
一家人?朱小娘子一聽怒道:“哼,誰和你這醜八怪、窮酸、色鬼是一家人。”
說著,她一腳踢來。待踢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現在的,嗯,狀況,立即又將腳收了回去。這下不可避免地觸到了痛處。她痛哼一聲,額頭汗都出來了。
小道士關切地問道:“還痛得這般狠?”
朱小娘子怒道:“當然痛啊,要不你試一試?”
這個,我是男人,怎麼試?
小道士安慰道:“沒事的。女人嘛,都要經過這麼一遭。第一次都是很疼的,後面多來幾次,自然不疼了。”
朱小娘子奇怪地說道:“怎麼可能?就算再來多少次,也定會很疼。”
小道士怕她從此畏懼這事,於是耐心解釋道:“不是的。我夫人是沒經驗,她太直接、太粗魯、太用力了,所以才重重地傷到了你。若是換了我,你定然不會這麼痛的。”
“這事怎麼說?多經歷幾次後,你,嗯,你那兒定會鬆一些,便會痛中有爽。再多幾次後,你就會覺得很爽。我保你到後面,定會喜歡上這種事的。”
朱小娘子呆呆地聽著,起初完全莫名其妙,待忽然明白後,她臉驀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