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寶二爺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這也是理。”
“林妹妹那樣慘死,你卻和寶二爺拜堂成親,這不是理。”
“你和寶二爺即將結成夫妻,卻還要委身他人,這更不是理。”
“所以,抱歉,薛娘子,貧道堅持這樣做。”
“三天,貧道給你三天時間。三日之後,若你不向寶二爺主動坦白一切,貧道自會拿著這草人,向他說明一切!”
“你,好自為之!”
說完,小道士再不猶豫,轉身離去。
身後,薛姐姐跪在床上,放聲大哭!
回到客房,一進門,小道士就見眼前寒光一閃,鴛鴦劍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雀兒,你做什麼?”小道士驚道。
朱雀兒嘟著嘴,氣呼呼地說道:“你個醜八怪、窮酸、色鬼,姑奶奶我一不小心,上了你的惡當。”
“姑奶奶我方才想明白了,那草人在賈六哥那,薛姐姐便只能由得他擺佈。這草人現在落到你這,那你還不是想對她做什麼,便可對她做什麼?”
“你把姑奶奶我支開,叫我先回來,你一個人留在那,說,你是不是要做壞事?”
小道士臉微微一紅,心裡有些心虛:他還真真差一點,就做了壞事。
可表面上,他正氣凜然地說道:“我可是天一派的唯一真傳弟子,豈能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
朱雀兒狐疑地看著他:“你是色鬼哎,你一個色鬼會放過那樣的美人?”
小道士怒道:“朱雀兒,請不要懷疑我張天一的本事。若真要做壞事,我怎麼可能區區片刻便能完事,那最少最少也得半個時辰!”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換身衣服,去見賈府老祖宗。不然等賈六哥醒了,那又是件麻煩事。”
小道士換了衣服,氣昂昂地推門出去,朱雀兒站在那繼續納悶:看醜道士說話的氣勢,他說得應是真的。
可為什麼區區片刻,他就做不成壞事,非得要半個時辰?哎,真心不懂哦!
側房內,賈母單獨與小道士相見。
賈母問:“敢問仙長,我孫女的事,可曾查得明白?”
小道士恭敬答道:“託老夫人的鴻福,此事已水落石出。施邪法暗害貴孫女的,是貴府一個人稱賈六哥的人,他住在後花園東南角一木屋中。”
“賈六哥?”賈母想了想,說:“此人是賈府的遠親,年前來投,老身一時心軟,就留他在園中做了名花匠。哎,老身一時好主,卻萬料不到,竟是引狼入室。只是這賈六哥,為何要加害我孫女?”
小道士說:“這人生性狠毒,貪色成性。自無意中見到林娘子的仙姿後,念念不忘。求之不得之下,於是一怒下了毒手。”
“老夫人若是不信,現在可派人去他屋中,一查自會明白。”
之前小道士已注意到,賈六哥的屋中多祭壇、陰牌、佛童子等物。稍有道行的人一看就知,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用邪術來害人,歷來是朝廷、民間的大忌。憑這些要定他的罪,不過輕而易舉的事。
賈母便叫了管家進來,吩咐了幾句,最後說道:“先割了他的舌,斷了他的手,再持我賈府名貼,送至官府。省得這廝胡說八道,亂了我賈府清名。”
小道士聽了心中暗歎,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這位賈府的老祖宗,心中想是已明瞭,此事應牽扯到身邊至親的人。現在既然已經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她乾脆就將此事徹底了斷,省得再惹是非。
這倒省了小道士的一番口舌。
此事,小道士本以為已經就此過去。卻不曾想第二天,有侍女來請,說賈母有些事,想再問下小道士。
小道士便隨著這侍女往後花園走去。行不多久,那侍女指著湖上的一間涼亭,說:“仙長,老祖宗便在此亭中相候。。”
小道士點點頭,便踏上那浮橋。
待走了一程,小道士看那涼亭中確實無人。他心中奇怪,正想回頭問下時,他身後的侍女忽然面現猙獰,竟是合身往小道士身上撞去。
那架式,分明是要將他,生生地撞入深池中。
而小道士不習水性!
這,竟又是一次,蓄意的謀殺!
306 且飲一杯鶴頂紅
眼見著,小道士便要落入水中。他卻忽然一側身,那侍女一聲尖叫,自己往池中跌去。
眼見著,她便要落入水中,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