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的人。”
這老者,定是李進士。小道士於是上前見禮,說:“李公,貧道……”
“我說了,出去。”一聲嬌喝,然後小道士便見眼前寒光一閃,然後一縷頭髮從他的額頭,晃悠悠地飄落。
小道士大怒,轉身喝道:“你又不是此家主人,有何資格叫我出去?”
那姑娘笑道:“喲,這人長得醜,脾氣倒挺大的。也不知你是走了什麼樣的狗屎運,才回到現在。”
你!小道士氣結。
那姑娘頭一昂,冷哼道:“你是道士,來這自然是要捉鬼。可是不好意思,那色鬼已被姑奶奶我包了。”
啊!被你包了。
小道士一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番她那副火爆的身材,心中不由想到:這小娘子難不成,還看上了那色鬼?嘖嘖,這品味,可真真,獨特的很啊!
那姑娘想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大怒,冷哼一聲,手一揚。
這一次小道士終於看清,剛剛割斷他額前頭髮的是何物?
卻是一柄奇形怪狀的小刀。小刀中間突起,兩頭形如蝠翼,各彎出一個優美的弧。
“嗚”地一聲,小刀飛起,在空中旋轉,轉出一個圓盤,劃出一個圓弧,從小道士的額前飛過,再割下一縷長髮,然後再劃了一個圓弧,神乎其神地回到那隻纖纖玉手中。
我去,這是什麼暗器啊,好生了得,實在是太好看、太神奇了。相比之下,自己夫人的柳葉飛刀,倒像是,嗯,鄉下的土老財。
見小道士大吃一驚,那姑娘得意洋洋地說道:“醜道士,你若是再不識相,哼,本姑奶奶的迴旋鏢,下一次,便斷了你的咽喉。”
小道士是洞庭湖的麻雀,見過大風浪的,怎會怕她。當下便說:“小娘子,做人要講道理。”
“講道理?好,姑奶奶我就教你一個乖。江湖規矩,一件懸賞若有人接了,除非這人完不成或自己退出,不然,別人不得中途插手。不好意思,醜道士,這事是姑奶奶先接的。所以,你從哪兒來,便滾回哪兒去。”
小道士驚道:“你,你是個道士?”
那姑娘一挺,好生挺拔的胸,怒道:“你看姑奶奶我哪裡像個道士?”
小道士奇道:“你即不是道士,更不會是個尼姑,那你來捉什麼鬼?”
那姑娘冷哼道:“有誰規定,這世上只有和尚道士才能捉鬼。姑奶奶我有這個本事,你管得著?”
這話倒是!小道士無奈,只得看向李老。
李老說道:“小娘子,你看你這捉鬼,整整捉了六天,想來也辛苦的很。不如請小娘子休息兩天,讓這道長試試。道長若是失手,再請小娘子出馬,你看行不?”
那姑娘一撇嘴:“自然不行!哼,這醜道士雖然長得醜,但看他這身裝扮,倒還真有幾把刷子。這鬼若是讓他給捉了,那豈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別人,姑奶奶我比不上他?哼,這個風險,姑奶奶可不去冒。”
她這話,小道士可不愛聽,怒道:“你捉不了鬼,又不許別人捉鬼,這豈不是任那鬼害人嗎?”
那姑娘反駁道:“姑奶奶我不來時,色鬼已害得三個女人身死,五個女人瘋癲,數十個女人虛了身。姑奶奶我來了後,鬼只能躲在老鼠洞中,再不敢出來害人。你說,我有沒這本事?姑奶奶我既然有這本事,我不答應,看誰敢插手!”
李老苦笑道:“小娘子,可這事就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要不,你和道長一起試試,若捉著了鬼,賞金你倆一人一半。這樣可好?”
那姑娘搖頭:“不好!不過才區區六天。哼,本姑奶奶就和他耗上了,反正也無聊的很,就在這呆上過六十天。若是六十天還不行,姑奶奶我自會另找幫手,卻是用不著你們操心。”
小道士懶得理她,向李老一拱手:“李公,你才是發出懸賞的人,你自可決定,貧道可不可以參與進來。”
李老還在猶豫,那姑娘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姑奶奶我做事最講規矩。可若是有人不講規矩,那便是看不起我,就是狠狠地得罪了我。得罪本姑奶奶的下場,呵呵,可是不太妙哦!”
這話一說,李老額前清晰地有冷汗冒出,他訕笑著說道:“豈敢豈敢,大家自然都講規矩。”
說完,他看向小道士,一拱手,無奈地說道:“道長,勞你白跑一趟,實在抱歉。”
小道士大是懊惱。他現在真正地身無分文,所謂“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這沒錢,他怎麼趕去青城?
要知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