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有兩粒黑痣,左右大致對稱,色澤烏黑。”
他冷笑:“還要我再說下去嗎?”
“柔兒耳垂極是敏感,稍一碰觸,全身禁不住地就會一抖。往她耳邊吹上一口熱氣,她的耳垂便會微微發紅。”
“柔兒天性怕癢,尤其是腳底板,搔上四五下,她便會大笑不止。最多七八下,她就會全身軟癱似泥,任人擺佈。”
“柔兒……”
“不要說了!”夫人尖聲叫道。她臉色蒼白,倉皇地看向秋萩和春葦,卻見這兩位貼身侍女也正驚恐地看著她。
“他說的是錯的,是不是?他是胡說的,對不對?”夫人顫聲問道。
春葦下意識地答道:“奴婢,奴婢所知道的,全是對的。奴婢不知道的,就不清楚是不是對的。”
夫人叫道:“不可能。我的柔兒幾乎足不出府,他一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的這般清楚,比我們幾個最貼身的人知道得還要清楚。”
小道士傲然說道:“前世,我就和柔兒做了幾年夫妻。今生,我再和她做了幾個月夫妻。前世今生柔兒的變化不大,她所有的一切我自然清楚。”
“你等若還是不信,好,”
小道士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開啟,裡面正是那枚金球。將金球舉起,小道士朗聲說道:“這是什麼?相信不用我說。月老會上,得金球者,姻緣天定,並受上天庇護!若依天意,必定夫妻和美。若不依天意,必定天降橫禍!”
“這枚金球此刻依然完好,我沒有開啟過。因為不用開啟我就知道,金球裡寫得必然是這句真言。”
“三生三世,十年姻緣!”
“這句真言,是我前世,玉清元始天尊顯靈時,親口對我許下的。若月老有靈,金球裡必無它言。”
“現在,這枚金球就交由夫人你開啟。若我所言是虛,我天青子任打任殺,絕無二話。可若我所言是實,夫人,你需得認了這段姻緣!”
將金球交給護衛,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