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想問問,你要什麼?”
李二孃冷哼一聲:“一半,我要李家財產的一半。李家有多少財產,我心裡可清楚的很。所有的一半,全折換成現銀給我,少一兩都不行!”
李大郎怒極:“李二孃,你痴心妄想!”
李二孃冷笑連聲,只是抱胸不語。
旁邊的許若雪再忍不住,嘆道:“李二孃,你這主意打得挺好。只是你卻忘了,我先前可沒說過,‘解毒的法子沒記住’,我說的是,‘當中怕有謬誤’。”
“可不好意思,李二孃,我的記性向來都極好。現在仔細一想,這解毒的法子,我倒是完完全全地記起來了。”
李二孃大驚,失聲叫道:“不可能!你在騙我。”
許若雪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聽好了,”
“草木灰十克,和蛋清三個,桐油一勺,塗於臉上,這毒即不會惡化。然後每日取公雞冠上的鮮血,塗抹個遍。一日為十次,堅持三天後,毒徹底可解。”
“我說的,對不?”
李二孃嘴裡大叫道“不對,完全不對”,可她臉上抑制不住的驚恐和絕望,卻分明地告訴了眾人,這法子,確鑿無疑!
李老一聲長嘆!
嘆息聲中,李二孃“啊啊”大叫三聲,其聲如鬼嚎。然後,她暈倒在地!
許若雪搖了搖頭:“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可惜了,一個大好的佳人!”
236 一身紅衣化厲鬼
回到客房,許若雪將所有的事一一道出。小道士聽後也是一聲長嘆:“真真是,可憐復可恨、可笑又可嘆。哎,可惜了一個這般美貌的佳人!”
兩人感嘆良久。許若雪感慨地說道:“夫君啊,我一直都知妻妾之別,有如天壤。今天看這李二孃,為了做謝家妻,那是喪盡天良、不擇手段。可聽說是做謝家妾後,卻寧死都不肯去。這妻妾之間,區別真那麼大嗎?”
小道士呆呆地看著她,心裡再一聲長嘆:“同一件事,我嘆的是佳人不再得,你嘆的卻是妻妾之別。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怎麼能差得這般遠?”
李家出了這等大事,小道士和許若雪自然不好再呆下去。李老挽留不得,奉上錢財許多,兩人堅辭不受。
出了黔州,兩人繼續前行。
自上次一場廝殺之後,這些天一直風平浪靜。便連城裡的海捕文書,在貼了一些時日後,也紛紛下了。
於是小道士和許若雪漸漸放下心來。
行不了多遠,許若雪卻是來了天葵。可能前些時日風餐露宿的大是辛苦,這一次許若雪分外地不舒服。看她臉色蒼白,小道士心疼,便在縣裡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一住就是四天。這期間,小道士偷偷將柔兒喚了出來,大大地“雙修”了一場。許若雪裝作不知,只是藉故發了通脾氣。
等許若雪身子好了些後,兩人正準備趕路,不料縣裡風傳出了一個訊息:扶柳村出了大事!
村中赫赫有名的李家,竟鬧惡鬼!一家數十口人,被困在府中,寸步不敢離!
兩人大驚:我去,這才離開幾天,怎地出了如此變故?
即有惡鬼現身,小道士自是義不容辭。於是兩人返回。
進了村,便見村中氣氛大是不同。大白天的,家家戶戶木門緊閉,正值午飯時分,都見不著幾縷炊煙。
短短數日,這原來山清水秀的風水寶地,竟變成了一片鬼域!
兩人策馬來到狀元第,見大門緊閉。小道士上前敲門,卻無人開門。敲得用力了,門內隱隱地還傳來哭聲。
擔心有事發生,許若雪一腳將側門踢開。一聲巨響後,便聽不遠處有人大哭,邊哭邊跑道:“鬼啊!鬼來了,鬼殺上門來了。救命啊!”
他一路大哭,一路疾跑,於是原本死一般寂靜的李家,頓時炸開了鍋。大哭聲、大叫聲連連,一時雞飛狗跳。
小道士又好笑又好氣,大聲喝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哪來的鬼?是我,張天一來也!”
這一聲喊後,不一會兒,一人匆匆趕來,正是李老。
不過數日,原來精神尚健的李老,已形容枯槁。這一急了,走起路竟搖搖欲墜。小道士怕他摔著,連忙迎上前扶住他。
李老站穩後,跺腳嘆道:“你這後生好不懂事!你還來這做什麼?此地已成死地,你快快離去,快快離去!”
小道士笑道:“正因知道此地已成死地,小子這才前來,